上一定还有土遁箓,再给我个吧,其他四行的也给个呗,这一次要是没那东西,我也要被扣在那里喽!”
苏悦儿搓了手:“我没那东西,你那个谁给你的,你就和谁再要呗!”
普法一顿,看向老太太,老太太摊手:“别看我,那是亦兰给我的,满共他就给了我三个,水遁的在我被刺的时候,借血水而遁逃,土遁的给了你,你也糟蹋了,现在就剩下一个火遁的,我还打算留给自己防身呢!”
“师姐,你有幻术傍身,那个就舍给我嘛!”普法伸着手就冲老太太去,结果老太太摆手:“不成不成,你要真想要,找悦儿,叫她给你找海二爷去!”
于是普法又看向苏悦儿,而苏悦儿却不理会他讨要五行箓,只冲他问道:“后面又是怎么回事?为何你出城时,要做出幻象?”
普法似悻悻的缩了手去摸脑袋,结果自是又弄了些土下来:“嗨,你不都猜到了嘛,那假山我推了一把,便触动了机关,只是那机关不是伤我,而是报了消息给别人,我和他们才说了几句那院落里就来了好些人,当时周门主在写血书,师兄就叫我放了毒出去,将他们迷倒,可是来的人太多了,都是些兵勇,还是周门主召唤了蜂群将他们围住,才使我能拿了血书出来,可是幻象早破,府尹更知道我出入过,便来寻我,不得已我在京觉寺装昏,主持说我被蛊毒伤身昏迷不醒,他们也没抓了我走,只是把我守在寺庙内,可我不能总那么等着啊,这就只好用幻术一叶障目让他们根本不会看见我,而想要溜出城外,可城门口人太多了,要想个个都看不见我,我没那么大的灵力,所以我就想让官兵看不见我就好,可是运气不好,才到城门口,正赶上一队兵勇寻来,人太多,我没撑住,当即就被发现,情急之下,我想起有这个土遁箓我便吞进了嘴里,结果呼啦一下就到了地下。”
苏悦儿听来咋舌,虽然她明白这个世界里,神门的秘术听起来和神话异能差不多,但听到人就这么到了地下去,还是不免惊讶,而最关键的是,她不明白普法大师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于是她打量了一道普法后说到:“你不会是挖了一个月的土吧?”
普法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笑的脸上的土层都龟裂了往下掉:“挖土倒不至于,就是没能出来,幸好地下渴了可以喝水,饿了还可以吃一些番薯,花生之类的,我应给抗了过来,足足抗了近一个月!”
“你就不能出来走吗?”
面对苏悦儿的疑问,普法摊手:“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我也没法啊,我一到地下,就发现地下是一个有无数分叉的洞,我在下面都能听见其上兵马所过的动静,或是有大嗓门的人说点什么也听的清楚,我听的明白,他们派了人沿途追我,而且出动的还是大队兵马,我怎么敢出来啊,毕竟那符箓就一个不是?在地下我辨识不了方向,只能kao耳朵听地面上的动静判断路线往前走,头顶上有萝卜土豆,饿了,我就爬上去弄点下来吃,所幸有火有水咱还能过,好歹我是行脚僧,这点苦吃得,所以这一路我就这么走了过来,到了平城的地界我本想出来,可觉得咱还是不lou面的好,所以干脆就一直找啊转的,终于在地下听到了师姐唤红樱的声音,我这才出来!”
“是我叫人把你给挖出来的!”老太太此时cha言,脸上依旧是揶揄之色:“悦儿你少听他胡说,那土遁箓用时应该是捏在手心里念动咒语放可开启,入地后欲出,只须倒念咒语即刻,这家伙满脑子佛经早把咒语忘了个干净,结果只能吞下符箓强制入地,他呀在地下想出出不来,只能走地道找到我们,要不是我能感觉到脚下有灵力聚集,叫人开挖,你就是在地下喊上二十年也不会有人听见,只能去坟地里蹲着,等人家挖坑的时候趁机出来,要不然你一辈子就待下面吧!”
“师姐!”普法大师哀叹似的喊了一声,完全没一个得道高僧该有的宠辱不惊那种气度,于是苏悦儿瞧着他那茸茸的发茬,满脸的胡渣撇了下嘴:“大师,您,辛苦了!”
普法不好意思的摆了手:“说那些做什么,还是给我点五行符箓比较实在!”
苏悦儿干笑了一下:“这个,容我研究一二!”她说着捏了捏手里的信看向老祖,当下老太太冲普法言道:“你快随红樱去收拾了吧,瞧你这样,哪里还像个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