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早与世俗瓜葛,本来尚有蓝门可以依仗,但蓝门这些年毫无动静,我就是想要拜托都非常的难,而巫门虽是不世出的隐居,但数年前我离宫的时候,机缘巧合有所结识,便知他们隐居之处,于是在父皇再一次病倒后,我便以祈福为名出宫,找寻到雾门的主人拜托此事。他应承了,与我约定在前日里于鑫城碰面,我怕万一有什么闪失,这便约了在轻吟楼想有所遮掩。哪晓得,雾门主人派了她来,而她见那里正办花魁赛,便以大隐隐于市的心思,冒充了那鸳鸯姑娘给我递送消息,只是偏生我遇上她,就…”
“就一见钟情不能自拔。”苏悦儿说着看向大爷:“如此说来,鸳鸯是你的假名,敢问姑娘您,我该如何称呼?”
“雾门不诉真名,再问一个也是假的,还是就当我叫做鸳鸯吧。”大爷说着微微一笑转了头。
苏悦儿咬咬唇,扭头去瞧太子爷:“那现在就是有下落了?”
太子爷点点头:“是,有下落了,现在,我们就是去找那东西。”说着他看了大爷一眼,手又开始玩那玉佩了。
苏悦儿见状也不好再问什么,只能选择不语。
于是马车里就保持这种沉默的气氛一直到他们进了一座小镇,扶风镇。
这是一座很小的城镇,在苏悦儿看来,几乎也就是两个村落的大小,但这个镇子却透漏出一种繁华的气势,小小的镇子上,客栈竟有七八家,比之那鑫城都大有不输的气势。
他们是路过此处在这里歇脚吃饭,顺便再备一些清水和干粮的。所以下人们忙着补给,他们四个却都在二楼上吃饭。也不知道太子爷是真为了不引人注意,还是有心占便宜,他借着大爷一身少妇的打扮,完全就把他唤作夫人,倒把苏悦儿唤作表弟。而大爷倒也十分配合,一口一个爷,一口一个妾身的,把苏悦儿腻歪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能在心里去意淫等到太子爷知道这鸳鸯是个男人时那种呕吐的表情。
席间无话,吃罢了饭,大爷红着脸说要方便,苏悦儿是女儿身,理所当然的笑嘻嘻的说到:“嫂子,我陪你去吧!大哥不方便!”
太子爷当下撇嘴:“你这一身也不方便吧!”
苏悦儿嘿嘿一笑:“我守在外面不就是了。”
太子爷不好说什么,只能看着两人去了楼下院里的茅厕。
古代茅厕可没男女之分,都是棚子搭起的,围着布。苏悦儿假意客气的说着嫂子请,让了大爷进去,人则瞧着四处。
“你怎么跑来了?”大爷的声音若蚊蚋的在耳边,显然瞥了这个问题一早上。
苏悦儿害怕隔墙有耳不敢出声,大爷言到:“我能止住风,他们听不到的。”于是苏悦儿退到布围前轻声说到:“出了点岔子,那任安说和姬姑娘有肌肤之亲,恰这话被那老太监听见,我担心黄了你的事,就闹着在一起,不过那太监似乎又是和姬姑娘一路的…”
大爷在布围里说到:“宫闱里的事总是牵扯着许多,谁站在谁那一方并不好认,你需要小心,至于那任安的话…也不能全信,且走着看吧。”
苏悦儿嗯了一声,便问到:“你这边怎么回事?一夜欢爱?你用了替身?”
“不,是幻术,让他以为和我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