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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雄图江山何为欢喜天xia三十八(3/3)

她嫩雪一方。

她愈发颤抖,眼里痛意被火雾掩去,却还不够。

于是他便彻底成全她。

蓦然垂首吻上她微肿红唇,腰下用力一抵,觉出她全身上下骤然绷紧,听见她口中散出小兽般地呜咽声,才抬起头。停了动作,看向她。

她急急喘着,盘在他腰间地腿往下滑了些,将他压了压,又压了压,而后轻缩身子。绞了他一下。

他斜眉落汗。大掌扣住她地腰,身下开始抵进。动作狂野不已,一下下有如万军阵中孤枪过,直擒那一点。

她呻吟声碎碎洒了一床,面如花中红蕊,肌肤下荡着一汪水,随着他地动作而悠悠在晃,积蓄着摇颤着,终是破地而淌。

痉挛着,颤抖着,紧缩着,绞扎着。

他喉间滚过几声哑音,最后用力一动,滞在她体内,肩头肌肉紧紧绷起,瞳中散了一瞬,复又升起黑雾,低头牢牢吻住她。

她不停地咬他,觉出他在她身子里陡颤,这感觉陌生却又令人满足,眼角不禁又湿。

满身都是汗。

神回一刹,人疲乏难当,阖眼昏沉便欲睡。

他起身,拉起薄被盖在她身上,定定看了她半天,眼底渐亮渐黯,抬手拨了拨她额上湿发,低声问她道:“诸事都信我?”

她神乏不思,瘪着嘴,含糊地应了一声。

完全不复先前势烈,只如餍足小猫。

他嘴角弯了弯,用手背蹭了蹭她红汪汪的脸颊,下地披了袍子,抬头朝窗外望去。

天边泛白,就将日出。

他略理了一番衣物,回头再看她一眼,转身,缓步出去,仔细将门合好,才往三堂后面地偏院走去。

天**明仍暗,院外两个守兵看贺喜走来,不由一凛,站直了身子,低头道:“陛下。”

他足下未停,欲过门而入时,身前却横过来两杆长枪,拦住他的去路。

那守兵握枪之手微抖,看他道:“我上有言,皇夫身子未愈,不准旁人来探。”

他停下,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挑眉斜眸,冷瞥那士兵一眼。

刀唇之锋利比枪刃,锦袍下摆被晨风翻起明黄一片。

身前长枪哗地一收。

士兵额上落汗,朝后退一步“小的胆大,陛下请。”

他撩了袍子,大步而过,直朝院中那间隐隐现光的厢房走去。

门板推开之刹,屋内白衫轻晃而转,湛眸之光横扫而来。

他迎着那目光站定,反手合上门,朝内走了两步,抬臂挥袖,朗朗一扬,眸中透寒“该要如何称呼。”

是北戬宁王还是邰皇夫,是向氏皇子还是宁姓太医。

宁墨慢慢搁下手中卷册,脸色清寥,好整以暇道:“随陛下之愿。”

一眼便知他是何人。

此时此刻,能进这屋子里地,除他再无第二人。

贺喜袍袖骤落,坐下来,拊掌于膝,冲他道:“但坐无妨。”

声音不疾不缓,听不出其下之意。

宁墨依言落座,一袭白袍清垂散曳,面无波澜,只一双眼中黯了几分“陛下此来何意?”

贺喜目光利扫其面,上下逡巡而过,眉展声寒,不答却道:“果然不负当年北戬宁王之名。”

宁墨微一垂首,眸底愈发黯下去,低声道:“…陛下英容伟岸,亦甚所传之言。”

贺喜褐眸微闪,语如剑刃,直劈而过:“顺州城外战势如何,你当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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