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话,舒畅有点懊悔,她说魏谢**也就罢了,好像不知不觉中把黎佳也给搭进去了。想来想去,魏大大的所作所为,离真正的**,似乎还有一点的差距。
过了很久,魏谢突然笑了。这个笑容他自己不明白,舒畅也看不明白。
而在这一刻,他居然很离奇地想通了。
看着舒畅,他缓缓道:“先,我从来不认为自己**。不介意推荐你几部故事性很强基本写实地**,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地**。”
舒畅即便知道魏谢这话也道理,也不愿意轻易服输,冷冷道:“那你以为是什么,情圣?”
魏谢身上简直有点圣洁的光芒,一字一句清晰道:“不管你,或者是其他人,用什么道德观来衡量我。对我而言,所做地一切都是很有意义的,简单地说,就是为寂寞女性送温暖…”
舒畅一肚子火,又有点想笑,嗔道:“你这人到底还要不要脸呀?送温暖,你还真把自己当妇女之友了?”
魏谢很认真地反问:“这有错吗?你想拿黎佳说事儿对吧,很好,我就跟你说她。第一,那天晚上,我没主动侵犯她。第二,我可以肯定,那天晚上,她很寂寞,你能了解她当时的心情么?你不了解!但是,我能体会到…所以,你好像并没有什么权利,来干涉我和她之间的事情!”
舒畅无言以对,从黎佳最近地反应来看,她似乎并不为那晚的事情后悔。
魏谢接着道:“不得不承认,你刚问的问题,相当有水平。从前我也以为自己是在忏悔,但现在我想明白了,这跟忏悔一点关系都没有…忏悔这玩意儿,想必是良心上的折磨,对吧?我的良心告诉我,我并没做错什么。或者反过来说,我从来都没受到过良心上的谴责!”
舒畅:“那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干嘛?”
魏谢:“难道我就不能有一点点迷茫?”
舒畅气得不知道想哭还是想笑,问:“你良心上又没过意不去,迷茫个什么呀?”
魏谢沉思片刻,说:“这跟良心没关系,就算是你,做完任何一件笑事情,都会忍不住去想,有没有意思,或者说,值不值得!”
舒畅疑惑道:“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魏谢笑了:“打个比方说,你经常去商场买衣服。每次回来之后,你肯定不会良心上过意不去,但应该会想,这样做有没有意思?说得更直白一点,有的衣服你很喜欢,会经常穿在身上。有的衣服穿一次就不会再穿,但你看见它的时候,又会想,当初为什么要把它买下来?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