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大啤酒，说：“不急，你叫什么？”

酒保到意外地看了我一，说：“十元！”

“一百元，谢谢！”酒保并不动，他看着我说，这家伙一定认为我拿不来一百元，因为我穿的这一叶，在这里显得有些寒酸。

我冲着酒保：“就给姑娘来一杯Vsop！”

“嘿嘿，先生，刚刚好，一百，那行！”他一搂就把筹码全都搂了钱匣，转给那个姑娘倒了一杯酒。

我们就像一对儿恋中的情侣，相拥着走上楼去。楼上比下面的人多很多，这是一间很大的赌场，大约有一百多人在各个台前玩着。

“陪你喝一杯？那我们去歌厅吧台！”她挽着我的胳膊，鼓鼓的脯贴着我的手臂。我们走了一个舞厅，舞厅很大，音像灯光也很好，只不过前面的小舞台没有表演，现在还不是晚上，没有表演，dJ只放着舒缓的际舞曲，几对男女在昏暗的灯光里搂抱在一起着贴面舞。

“先生，我有个熟人来了，不好意思啊，谢谢你请我喝酒，拜拜！”这个姑娘还真是实际，主要原因还是我穿寒酸，这是个衣貌取人的时代，不在哪里，这都是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我笑笑，伸手将手里的筹码都摆在台面上。酒保楞了一下，就一五一十地数了，在这里，筹码跟现金一样有通功能。

“不是，我来自清迈，对了陪我逛逛好吗？我第一次来，这里都有什么？赌场在哪里？”我四下张望着。

“这边有换筹码的，”玛雅拉着我来到兑换筹码的柜台前，这里比刚门的那个兑换柜台要大不少，也有十几个人正在兑换筹码。

宽敞的走廊，走廊两边都摆放着角机，几个年轻人在投着币试着自己的手气。旁边就是个换筹码的柜台，我走过去，掏来一张百元的纸换了一把面额不等的筹码和角币。

再往里走，人多了起来，好几个妆艳抹的姑娘对我抛着媚，我嬉笑脸伸手搂了一个还看得过去的姑娘，说：“陪我喝一杯！”

“叫我玛雅吧，先生怎么称呼？”她接过酒保倒给她的一杯酒喝了一小。

那个姑娘笑了，一条胳膊搭上我的肩膀，说：“先生，我们舞吧。”

我抓住她的手说：“不急，呵呵，先带我上二楼玩一会儿，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

了一支烟，将两盒烟和打火机都了腰包，女的不再挎我的胳膊了，而是整个搂抱着我的腰，全都贴上来，跟我别提多乎了。

我摇摇说：“我不玩，就是看看。”玛雅一下有些失望，她不再抱着我，而是东张西望，并且很快就找到了新的目标。

“咯咯，你说活？我是这里的陪舞女郎，我的舞技很好，我了两年了，可是我没见过你，先生不是我们本地人？”

玛雅挽着我的胳膊，一手端着她的酒杯正要走，我一看到吧台里面还卖烟，就说：“等下，酒保，来包烟，那个三五的，还有给我一个一次打火机，谢谢！”

也好，没有了小的纠缠，我一个人四下里转了一圈，就走了来。很快我就回到了卓木待的那个街边茶馆，在卓木的面前坐下来说：“卓木大叔，我看好了，这个歌舞厅的现金量很大，二楼的赌场的现金都放在筹码兑换后面的办公室里，从后门运走，我现在得去搞一辆车，跟着他们的运钞车，半下手。”

“赌场在楼上，楼下就是歌舞厅，里面有单间包房，是那个的地方，你还有一百元的话，我们就可以去单间。”姑娘伸手去拉我的腰包。

酒保连忙接过去，脸上那个就堆满了笑容，给我拿了两盒三五烟和一个黄铜的防风打火机。这个酒保还不算太黑，我接过来走开了。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反问：“玛雅，你来这个歌舞厅活多久了？”

姑娘笑了：“我可不喝免费的，给我来一杯Vsop，很贵的，你有钱吗，帅哥？”

我：“好，那就扎啤，来一大杯慕尼黑扎啤！小，您喝什么？”

我掏来一张还是百元的纸放到台面上，说：“不用找了，谢谢！”

酒保拿起来看看，笑笑说：“可以，不过只限于扎啤，瓶装的不行。”

我们穿过舞池来到吧台，在脚吧凳上坐下来。我将那个蓝的牌牌往酒保的面前一推，说：“我这个可以无限畅饮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