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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
江惟清笑了笑,轻声道:“因为当日五皇子动手时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漏网之鱼?”若兰眨了眨大大的眼睛一脸不解的问道:“你是说兴国公留有后手?”
“也不算是留有后手。”江惟清将若兰的手塞回被子,用脚勾了火盆过来,边烤着火,边与若兰说道:“那是兴国公府的一个庶子,平时也就是好风花雪月是个混不知事的。可是谁也没想到,兴国公便生将与五皇子往来的帐册留存在了他的手里。”
“兴国公一死,这位庶子到也是个有血性的,当即便乔妆打扮,一路摸进了京都,直接寻上了林首辅的府上。”
若兰歪头打量了江惟清“那位爷以前来过京都?”
“这到不清楚。”
若兰嘿嘿笑了几声,看向江惟清的目光便带了几分讥诮之意。
江惟清没法,只得闷声道:“没错,是我偷偷让人乔装了将他引向林府。”
“就这?”
江惟清摇了摇头,失笑道:“不然还有什么?”
若兰想了想,有些话到了嘴边却又被她咽了回去。
算了,既然他不想她知道,她也就不问了。
再说,有些事,她觉得以江惟清的本事,怕是也做不了。
想到这,若兰看着江惟清身上的衣裳还是出门的那套衣裳,掀了身上的被子起身道:“让黄婵进来侍候吧。”
江惟清点头,起身去了内室换衣裳。
若兰则喊了黄婵打水进来。
待得江惟清换了一身家常的衣裳进来,若兰拧了帕子递给他拭脸,又亲自将小丫鬟泡的茶给端了递到他手里。
江惟清喝了几口茶,放下茶盏,若兰才与她说起方婉蓉的婚事。
“婚期定在明年开春。”
“嗯,是个好季节。”
若兰点头,想起江惟清说与她三千两银子给方婉蓉添妆的事,不由便摊了手道:“你可是答应出三千两银子的,早些拿来吧。”
江惟清看着摊在自己眼前的那只白白腻腻的手,先是怔了怔,待回过神后,不由便拍了若兰的手,嗔道:“你也不怕三千两把你这手给压折了!”
“不怕!”若兰摇头道:“不是说人为财死吗?我这才折了手,便能得个三千两,没有比这再划算的了!”
江惟清何曾看过她这样一副娇嗔的样子,不由得便是又摇头又叹气的恨不得一把抱了她,狠狠的亲两口。
夫妻两人说说笑笑,转眼便见天黑了,不多时用了晚膳。
两人收拾一番,冬天的夜黑得早,早早的上床歇了。
“没多久就要过年了。”江惟清拥了若兰在怀里,一边玩着她的头发一边轻声道:“过完年便是春闱,你抽个时间回去趟,看看那边是个什么意思。”
若兰没多久便回味过来,江惟清话里的意思。
“你是说若芳的婚事?”
江惟清点头,话语中不自觉的便带了冷寒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