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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一番,方轻声道:“嗯。”“那就是说你长得像姨娘了?”
“听以前的下人说,我长得跟娘也不像。”江惟清拿了若兰的手在嘴边亲了亲,轻声道:“不是说外甥多似舅吗?我想,我可能长得像舅舅。”
若兰便想起杜慧的那桩官司,略一犹疑,便轻声道:“我让黄婵打听了些事情。”
江惟清应了声,等着她往下说。
若兰原还犹豫,见江惟清一副等着她往下说的意思,清了清喉咙说道:“是有关姑母和姨娘之间的。”
江惟清挑了眉头,翻身看了她道:“可是姑母她为难你了?”
若兰连忙摆手“她连我的面都没见到,怎么会为难我。”
江惟清脸上这才松了松。
身子一松,重新躺了下后,轻声道:“她若是为难你,你就离她远点。左右,我们跟她们也没多少一起打照面的日子了。”
若兰听他话中有话,当即便抬头道:“要出事了?”
江惟清默了一默,将若兰按回胸前“没有,别乱想。”
“你骗我!”若兰重新翻身坐起,看了江惟清“肯定是有事。”
江惟清还待再否认。
可在看到若兰紧紧蹙起的眉头时,叹了口气,将她强行扯回身边,轻声道:“你就不能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问,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若兰嘟了嘟嘴,没好气的道:“当然可以,不过你得把休书准备好了,我可不给你守节!”
“说什么呢!”江惟清抬的对着若兰的脑门子便崩了个毛栗子。
痛得若兰倒吸一口凉气,捂了额头半响说不出话。
完了,江惟清又疼了,连忙扯了她的手“快让我看看,伤到了没。”
待把若兰的手一挪开,看见白脂似的额头上一个泛紫的红点,顿时心痛的连话都说不利索。翻身便下床,胡乱趿了鞋子“上回的那个去痕的膏子你放哪了,赶紧拿出来抹抹。”
若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看着他手忙脚乱,翻箱倒柜的找药膏。
“奶奶,要不要奴婢进来侍候。”
黄婵听到响声,在外面问道。
“不用了,你歇着吧,我这没事。”
若兰打发了黄婵,对犹自乱翻的江惟清道:“好了,哪有那么历害,明天早上就消掉了,快歇着吧,不然,一屋子里人都要被你吵醒了!”
江惟清不相信她的话,愣是在打翻了几个箱笼后,总算是找到了那瓶药膏,轻手轻脚的与若兰抹了上去,完了还轻轻的吹了吹。
一脸后悔的道:“你也是傻的,连躲都不知道躲。”
若兰翻了个白眼,你大公子手出如电,我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躲,往哪躲!
嘴里却是安抚道:“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我一定躲开。”
江惟清这才重新搂了她躺下,这回不待若兰开口问,他便一五一十的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