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学生简单地告别了一下,大家的情绪显然很激动,肖壮首先倡议同学们去找校长。倒是江勇革明大义:“这是好事,说明人家麦老师厉害!”果然大一岁多懂一岁的事。
佟校真是善解人意,当即拍板:“行,这个事就当是你先要求的,我们领导班为了照顾老教师的
困难,才决定让麦麦
上去!一会儿我就在教师会上这样宣布了。”
佟校象是在安抚赵老师:“老赵,我这是心疼你,用不了半年,你的转正问题肯定能解决了——我跟场叫板了,不把你的问题解决,我辞职!等一转了正,你也累得够戗了,好日
留给谁?以后就初一初二小课一教,值当养老了。那前线就让他们年轻人
血牺牲去!”
我看不赵老师有何不快,心里还好受一
,这样的中途调换,不啻于表达了一个信号:赵老师教书不如新来的麦麦。放谁
上,谁也不易坦然。
学生们往楼下搬课本的工夫,尤校又招呼我。去后,佟校说:“麦麦,换课的事已经敲死了,一会儿你就跟赵老师单独谈谈
接问题,赵老师,麦麦是新老师,你教毕业班的经验可不能保留啊。“
“麦老师,三年级有谁炸刺儿,给个信号儿,我们哥几个帮您办理!您一声哨儿立
就到!”江勇革在窗
里面一脸江湖地喊
。
我嘱咐他们赵老师是个好老师,又是老教师,一定要尊重他:“好了,我在初三等你们了,都不要留级啊。”
赵老师坦诚地说:“我无可保留,其实也没什么经验可谈,毕业班就是死抓基础,专项提,多练多考,到时候有备而战就成了,麦麦专科毕业,又
力充沛,肯定比我
。“
“咳,其实你不找我,我也正想找你呢,这个倒霉初三,累得我真是拾不起个儿来啦,你也知,我家里负担重,还有几亩地呢,
力真是有限啊,麦麦一来,不是给我救场了吗?”
尤校和邵主任就表情各异地笑,说就这么定了。赵老师也笑得憨厚。
齐云摇拐着
追到教室外面,跟我说了一句:“麦老师,我一直想说谢谢您。”我当时有些
动,居然接不上话来。上次家访后,我给班里的几个典型坏小
也打了预防针,环境和心态一变,齐
云简直脱胎换骨了,学习成绩直线上升,这孩
脑瓜儿的确好使。我觉得
有成就
的。
招呼班主任去楼上分课本了,我赶喊了几个学生过去,赵老师在我前面
了校长室。我开始寄希望于他,如果他能争取继续教完毕业班的下学期课,我就能跟着现在这批学生一直到毕业了,毕竟半路换老师会让大家都
到唐突。我觉得这些学生还是需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