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同行还能有个伴,我们叔侄俩三年没见了吧。”任修说道。
自从任景天登基以后就与逍遥王任修保持了距离,精明的金太后警告任景天,逍遥王手所握重兵,不得不防,不宜与此人太过接近。
雪舞轩,那熟悉的风景,在任景天的眼中逐渐清晰…今夜,还是蓝惜陪着他,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
“郡主,你到底要带我去看什么?”易水寒问道。
“你跟我走就对了,我又不会吃了你,你不用害怕。”舞蝶郡主在前面带路,易水寒跟在后面。
任景天与蓝惜笑着看向这边,易水寒被调皮的小郡主舞蝶缠上了,看着舞蝶将易水寒领走了。
“你看,就是这个。”舞蝶郡主拿出一个做工精美的盒子递给易水寒。
易水寒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把木剑,上面刻着他的名字“这…”是他的字迹,这把剑怎会到了舞蝶郡主的手中。
“这把剑是从哪里来的?”易水寒问道。
“你送给我的。”舞蝶郡主天真望着他笑。
“我记得这把剑我是送给一个小男孩。”
“我就是那个小男孩。”
易水寒清楚地记得,那是两年前,那时表妹去世没多久,他离开京城,离开心爱的德贤公主,回来参加表妹的葬礼。那段时间,他的心情跌入低谷,每天晚上坐在护城河边吹箫。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每当他的萧声响起,护城河的上游就会飘过来许许多多的小纸船,船上点着一只小小的红烛。
终于有一天,易水寒寻到了河上游,发现一个面容清秀的十多岁的男孩在那放纸船。小男孩看到他的突然出现,显然吓了一跳,随手抓起一根树枝对着易水寒。
“树枝根本保护不了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易水寒说。
“不用谢,我喜欢听你吹萧,树枝不能保护我,那什么可以保护我呢?”男孩天真地问道。
“剑。”
“你可以送我一把剑吗?”
“可以,你明天来这里等我,我送你一把剑。”
第二天,男孩如约而至,易水寒果然送给他一把剑,但是一把木剑,剑上刻上了他的名字。男孩高兴地接过剑,如获至宝般抱在怀里,问道:“你叫易水寒吗?我会记住你的。”说完转身就跑了。
易水寒笑了,说:“慢点跑,别摔着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舞蝶。”男孩边跑边说。
吴叠?这名字真怪,易水寒心想。
那以后,这个叫吴叠的小男孩再也没有出现,不久之后,易水寒姑母去世,姑父病重,表弟年幼。易水寒便担下了照顾姑父的重任,还要忙着经营店铺,就没再去河边了。
舞蝶?吴叠?难道当初真的是自己听错了?
舞蝶郡主见易水寒还在发呆,估计他肯定不信,然后拿出一只箫,吹了当年易水寒经常在河边吹的那首曲子。
“真的是你?”
“呵呵,我经常女扮男装跑出去玩,无意中听到你的萧声,被吸引住了,那以后我每晚都去河边听你吹箫。”舞蝶郡主说道,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她就是在那个时候爱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