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喝的,还是有人悄悄放入她的茶水中?——
春天来了,安斌重新认识他昔日眼中的任景天,经历了时间的磨砺,他已经完全摆脱刚临朝时的稚气,浑身散发着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气。
安斌早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太后离宫以后,先皇慕贵妃之兄慕如海造反,任景天不仅平息了叛乱,还借机除掉了权侵一时的臣相云圣卿。
安家仗着太后及安后权侵朝野已久,早已是任景天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早日除之,安斌后悔没有早日看到这一点,害的儿子安天佑白白丢了性命。
在一个春天的早晨,安斌与任景天在院中品茶,似忘年交般诉说着往事,安斌手指轻轻一弹,将白色的粉末弹入杯中,一饮而尽。
那把摇椅还在轻摇,安斌已嘴角流血,此时的安斌仿佛又看到了安府昔时的繁华,似乎又见权侵朝野时的风光。
他微微闭上眼,一切都结束了,人生能有如此辉煌,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吧!
云锦死了,林贵妃也死了,安斌两父子也死了,任景天亲政不到一年,那些阻碍他的障碍物全部排除了。
安后无法挽回父亲与弟弟的生命,悲痛万分,她后悔,如果有机会让她再选择一次,她不会选择任景天,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才觉得金安好。
“小月,叫金总管来福临宫见我。”安后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又放下了。
“娘娘,这,这恐怕不太合适吧。”安后与金安是表兄妹,而且这后宫除了太监,其他男人是不可以随意进出的。
“让你去就去,皇上不会来我这儿的,只要不让皇上撞见,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奴婢遵命。”
傍晚的时候,金安去了福临宫,他知道后宫不能乱闯,但他也知道,安后此时多需要亲人的支持和安慰,安家出事以后,任景天没再踏进福临宫。
金安刚进门便对上安后哀怨的眼神,安后见到金后,就跟见到亲人一般,哭了起来。
“娘娘请节哀,要保重身体。”金安安慰道。
“表哥,我真后悔当初为何要进宫,是我辜负你,我真的是自作自受。”说完安后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
“心绫,你快起来,地上凉。”金安听不得安后说软话,连忙上前,将安后从地上扶了起来。
安后顺势扑进了金安的怀里,小月识相的走了出去将门关上了,把住了门口。
“心绫,使不得,让皇上看见了不好。”金安连忙推开安后,一伸手就碰到了她柔软的胸部,连忙把手缩了回去,不敢再动。
安后见状,抓起金安的手,说:“表哥,我心痛,不信你摸摸,我的心已经碎了,心碎千片了。”安后抓着金安的手伸到了她的胸口,从低胸领口探了进去,隔着胸衣,金安摸到了一大片柔软。
“心绫,你…”不待金安把话说完,安心绫便迎了上去吻上了他的唇,舌头交织在一起,金安轻轻地揉捏着安后的胸部。
安后发出呻吟,更加狂热的**着金安的唇,安后的手热情地攀上他的颈子,她热烈响应着。安后伸出手轻轻地覆上金安胯间的火热,舒缓并慰藉着金安骚动难耐的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