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凑巧,居然在医院碰到了。”钱串串平静地说,说完将任建南的药塞进了包里,上前搀扶住他。
“不会是初恋情人吧。”任建南打趣地说。
可是这个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慕浩然是她的初恋,苦涩的初恋,她的泪早就在那个夏天流干了。
他不是一个人去留学的,他没有告诉她,他哪天走。
她从其他同学处打听到他出国的日子,那天,她赶往机场送他,却意外看到他与另一个女孩手牵手一起过安检,原来,他不是一个人去。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让她不要等,原来他身边有了别人。
男人说爱你的时候是真心的,说要离开你的时候,也是真心。他还算是个好人,没有耽误她,没有自私让她苦等。
可是,他现在回来了,他问她,他还有机会吗?
一辆车呼啸而过,钱串串还没命地往前走,幸好任建南眼明手快一把抱住了她,生气地吼道:“你不要命了。”
“啊?”钱串串这才反应过来。
“你走路的时候,能不能看路,想什么呢,想刚才那个男人?”任建南说中了她的心事,她有些窘迫。
“一个男人至于嘛,就跟丢了魂似的。”任建南不屑地说。
钱串串瞪他一眼,道:“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把感情当儿戏,可以没心没肺。”
“是,我没心没肺,快回家吧,我下面像火烧一样疼。”任建南不耐烦地说。
“疼死活该,你真够贱的,里面居然不穿衣服,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钱串串冷冷地说道,说完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回到别墅,任建南进了钱串串的房间,躺到了她的床上,冲她嚷嚷:“快拿冰来给我敷敷,火烧一样疼啊。”
“快起来,这是我的床。”钱串串生气地上前,给了他一脚。
“你这个女人,还有没有同情心啊,你把我弄成这样,我还没跟你算帐,你今晚还想睡觉吗?”任建南没好气地说。
“我为什么不能睡觉,你废了,我住在这里,就不用担惊受怕了。我今晚终于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快给我起来。”钱串串强行将任建南从她床上拉了起来。
任建南好笑地看着她,原来她像只小刺猬竖起全身的刺,是因为没有安全感。
“冰袋,给你。”钱串串将冰袋递给任建南。
“干嘛,是你把我弄伤的,你帮我敷。”任建南厚脸皮地说。
“我…你的伤又不是腿上或者背上,在那里,我怎么帮你啊,你还是自己弄吧。”钱串串皱眉道。
“我去沙发上等你,快点。”任建南没理她,径自向沙发走去,他没有心情跟她啰嗦,下身像火烧一样疼。
他换上睡袍,光着身子,在沙发上坐下,张开腿,大刺刺等着她给他冷敷。
任建南闭上眼睛,想象着钱串串蹲在他的两腿间,给他敷命根子时模样。
钱串串拿着冰袋走过去,见他一脸**的笑,立刻掏出手机,拍照。
“你疯了,你在干嘛。”任建南睁开眼,冲钱串串大声吼道。
“没什么,拍照留念啊。”钱串串冷冷地说道。
说完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将冰袋放在了他的两腿间,然后将他命根子搁在冰袋上。
“哦,哦,啊哦,哦…”任建南叫的很**,钱串串嫌恶地看着他。
“你能不能别叫了,真难听。”钱串串没好气地说。
“你试试,保证你叫得比我还大声,这感觉,就像在烧红的烙铁上倒上了冷水。”任建南痛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