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考办的邓老师，搞过六次。”

“那另一幅呢？”

“老实告诉你，我们来之前对你了充分的调查，不要想蒙混过关。”组长愤愤地。

“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组长问。

“听你放了不少犯人，老实代，不要有侥幸心理。”

“给谁送过，送的什么？”

“和其他人搞过吗？”

“你收别人的东西，那你给别人送过吗？”组长问。

“基本不正事，工作都是别人，我的工作就是溜须拍，请客送礼拉关系，捞钱睡女人。”

“是、是、是，我一定老实代。”局长颤抖着。

“是，放过一个文盗窃犯，他送了我一幅古画和一个清代青瓷瓶。”

公安局长，有人认识。开了门，红卫兵们就冲了去，不三七二十一就把局长和他老婆绑了起来，带上帽让其蹲在地上。几个人去抄东西，其他人围着局长和他老婆。

“三次。都在她家里。”

组长告诉大家把东西收拾收拾，把抄的东西和人告诉总让他们派人拉回去，我们下一站去公安局长家里。大家收拾收拾后，随着组长向公安局长家扑去。

“还有呢？”

“还有呢？”

“又不老实，打！”又一顿揍。

“那就让搞去吧，本来就是你搞我，我搞你大家都搞。”红卫兵们哈哈大笑。

“三中的女教导主任，她想当校长，搞过四次，两次在车上，两次在她家里。”

“组长，他家堆了好多的好烟好酒，还有好多的级衣服级鞋，柜里还有大量的现钞！”一个抄东西的人对组长。

“后来呢？”

“放过一

“为什么这么？”

“博馆里那副是赝品。”

“八中的张老师，搞过五次。”

“博馆那副也是赝品了？”组长问。

“一中的李老师，她想调动工作。”

“教改的程老师，搞过三次。”

“是，博馆那副应该是赝品。”局长答。

“是博馆馆长送的，他想让我帮他把他在远郊学校当老师的老婆调到城里来，就送了一幅画。”

“真是一帮氓，杂碎，一群披着人的狼，不打倒你们，这个国家就没有希望。”组长愤愤地骂着，接着：

“因为我的官是上级任命的和老百姓没半关系。老百姓不过是养活我们的劳动力，更像我们养的猪，想什么时候杀就什么时候杀。”完接着：

“这是哪里来的？”组长问

十几个人围着局长拳打脚踢一顿揍，打得局长鼻青脸满地找牙，不住地求饶。

“搞过一两次的记不清了，没当局长前也搞过，也记不清了。”

“继续。”组长发话。

兵们哈哈大笑。

“照你这么，博馆里的古玩字画真的不多了，大分也许都是赝品？”

“那你平时工作都什么？”组长问。

“打！”组长命令“平时就见你们欺负老百姓，今天也让你尝尝拳脚的滋味。”

“搞过几次？”

“当然要送，不送我就当不了局长。”

“你老婆和女儿如果让别人搞了，你怎么想？”

“我们是红卫兵造反派，今天是来和你们清算的，希望你老实代，别想蒙混过关。”组长发话。

“行了，越听越恶心，今天你还算老实，希望你好好悔过，重新人，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

“给主副市长送过钱，给市长和书记送过钱和女人。”

“是，是，是，我一定悔过自新，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

这时有个抄东西的人拿过两幅古画来，好像在博馆见过，在博馆展览过。

“没有。”

“过。”

“应该是，我在其他领导家里也见过类似的东西。”

“后来她怀了，我就和老婆离了婚，娶了她。”

“放，打！”组长怒不可遏，又是一顿揍，打得局长跪地求饶。

“另一幅是文局张长送的，他弟弟在我们局是科长想升长。”

“，还和谁搞过？”

“办公室胡主任，她想当副局长，我搞了她八次。”

“那博馆里那副呢？。”

“你过老百姓是个，我就是法这句话吗？”组长问。

“烟酒，衣服鞋都是别人送的，谁送的太多记不清了。”

“公安局我最大，谁也不了我，我想抓谁就抓谁，想放谁就放谁，所以我就是法。”

“钱也是别人求我办事送的，我有记录。放在我的床柜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