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吗，如果扬还在…”雷诺嚷了一句，三个人又安静了下来。

“把张柏然叫出来吧，我们去河边看烟花。”楚倩清了清嗓子，小声道。她潜意识里是想撮合一下张柏然和叶帛凉，她觉得那个乔梦云和张柏然不太合适，张柏然似乎也挺喜欢叶帛凉的。

逝去的人，总归是只能活在记忆里，总不能让叶帛凉当一辈子的单亲妈妈，多辛苦，多孤单。

“他不要陪乔小姐？算了吧。”叶帛凉才了一句，楚倩已经拔通了电话，召唤了张柏然。

“不去了，你们三个去看吧，我答应了敏敏要陪她的。”叶帛凉还是坚持，付了债，自己离开。

楚倩还想拉她，雷诺制止了她，小声道：“让她回去吧。”

“那我告诉张柏然，都别去了。”

“我们去啊，有烤鱼吃。”雷诺耸耸肩，低声道。

“你这个老外，为什么一点同情心没有？叶帛凉正在伤心呢！”楚倩恼火了，雷诺却继续道：“我有同情心所以才不叫叶帛凉，她不喜欢张柏然，你非让她跟我们一起，她会难过。”

“什么和什么！”楚倩长叹了一声，看向门外。

叶帛凉已经驾车离开了，夜色已重，大街两边都挂上了红色的灯笼，新年气氛十足。

她漫无意识地在大街上绕了一圈，慢慢驶进了小区。远远的，看到张柏然的车在小区门口停着。

“嗨，怎么不上楼去？”她停下车，冲他打了声招呼。“听你心情不好。”张柏然下了车，走到她的车边，弯腰往车窗里看着，一身浓浓的酒味儿，冲得她有些不舒服。其实她的孕吐并不严重，这孩子可能见她受过太多苦，不忍折磨她。可这酒味儿却让她有些接受不了，胃里陡然难受了起来，她连忙推开了他，跳下车，快步到了垃圾筒边上吐了起来。

“没事吧？”张柏然连忙走过来，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扶在她的额头上。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叶帛凉拿纸巾擦了嘴，讶然地看着他。

“吃饭嘛。”张柏然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我忘了给楚倩，这个人你们跟进一下，他的生意做得挺不错，人品好，也有经济实力，我已经初步谈了一次。”

“K市。”叶帛凉念着上面的地址，走出S市，拿下附近几个市，然后向全国扩张，这是他们的梦想。

“行，我回去和楚倩拿合作计划给他，你要不要和我上楼？”叶帛凉收好名片，抬头看向他。

“不要，回去睡觉，你又不让张床给我睡。”张柏然笑着，身子微微往前倾来，唇从她头顶的发上擦过。

“又来了。”叶帛凉推开他，张柏然却突然抱住了她的肩，在她的耳畔闷闷地道：

“叶帛凉，我好烦。”

“怎么了？”叶帛凉拉开他的手，小声道：“我帮你叫计程车吧，车就停在我这里，你喝这么多怎么开车？”

“我好烦。”他还是重复这三个字，突然把她抱紧了。这个拥抱来得太突然了，叶帛凉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路灯的光落在两个人的脸上，暗暗柔柔，头顶的树叶沙沙响着。

叶帛凉挣扎了好几下，才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