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孔天晶所驱使的灵，看上去和“耗”的情况差不多，能够来施展法术，但平常还是要寄于孔天晶的神气经络之中，才能够滋养修炼。

孔天晶抬起，神充满疑惑的答：“不会吧？······当然不会！”

只是孔天晶与成天乐的情况不一样。孔天晶本人并无修行，他只是为那灵提供了寄之所。如果拿“耗”来类比，类似于它当初寄的石狸像。可孔天晶的可比那石狸像多了，有形骸百脉，天生就是人，而且还会四游历去扮什么大师。灵借助他的应外界、汇聚天地灵气炼形，孔天晶可能也有好、也可能会有内损，就看那灵怎么利用他了。

孔天晶一愣：“它又不吃东西。”

孔天晶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实话：“我不知啊！”成天乐轻喝：“它就潜伏在你上、纵着你，你怎么会不知呢？”

成天乐不不慢的解释：“这是一苏州传统小菜，非常好吃而且不贵。我现在告诉你了，如果下次在饭店里看见，你会不会一份尝尝呢？如果觉得不错，会不会再要一份呢？”

耗来了兴致，于是成天乐又追问：“它会自己开电脑、找网页、搜索新闻吗？······它会不会打游戏、读、看大片？”

而耗最兴趣的问题是——孔天晶与那灵究竟是什么关系？于是成天乐又开问：“你那东西找上你已经有六年了，它是不是修炼得越来越大了？”

成天乐突然一拍桌厉声：“那它找上你，到底图什么呢！”

成天乐“哦”了一声：“它不看书啊，那它有没有要求住五星级酒店、逛夜总会泡妞？”

成天乐突然又问：“那灵喜上汤焗鲍翅吗？”

成天乐：“那你呢？你的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实话！你也清楚我们是什么人，自然能看来。”

孔天晶愕然：“当然没有。”

“耗”还在继续，成天乐再开时，话题变得更莫名其妙了：“那个东西，就是纵你的灵，它是什么学历，硕士还是博士啊

“耗”已经问一些端倪来了，灵的修行其实都是类似的，它自己也是石狸像中的自之灵，想当初不能独存，要么继续依附于石狸像中、接受地气灵枢的滋养;要么借助成天乐的帮助而修炼。直到如今它才能够凝聚成形，但若受损伤想运转神气滋养恢复的话，还是不能离开成天乐的神识范围之内。

孔天晶终于碰到了想回答的问题，用凄凄惨惨的语气：“是的呀，它一直在驱使和利用我。”

孔天晶：“多谢成总指，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尝尝的。”

成天乐语气一沉：“那它会去找虾仁荷包吗，吃完一份不够还会再要一份吗？”

孔天晶很无助的叹了气：“它又不是人，我也不知它是什么东西，从来没见它过这事情啊！”成天乐不理会孔天晶的反应，仍然自顾自的问：“它问你要过钱去买书吗，比如《红楼》、《神游》、《三国》、《地师》？”

孔天晶更不解了：“这东西还讲学历吗？它又不是人！”

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让孔天晶已经懵了，有茫然的答：“不知，我没吃过。”

孔天晶吓得一哆嗦，赶解释：“那灵没有形，修炼未成不能独存于世，必须要有所依附。我也不知为什么它就找上了我，借我的应外界修炼。”

这些都是“耗”问的话，在这场合，问得孔天晶觉都有神智错了，而成天乐不过是转述而已。梅兰德刚开始也有莫名其妙，微微皱起了眉，听到后来却突然了微笑，好像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看着成天乐神了几分赞许之。

成天乐终于问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你提供给项目公司的危机公关策划方案很漂亮，真是老谋算啊，是那东西写的吗？”

吃吗？”

孔天晶一副完全被打败了的表情，着气：“当然没有，这怎么可能呢？成总，您为何要问这些？”

孔天晶赶解释：“应该是变得比以前更好了，也更加力充沛了，这些年我几乎没生过病，就是偶尔觉得有些虚弱，都是那灵练功吃的时候。······但这都是因为我的对它有用，所以它才不会轻易让我有病有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