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四妖闻言也都笑了，问到这里大家也都看来了，这褚无用为人并不坏，就是糊涂了，更不是毕明俊的同党。成天乐还在心中叹，难得见到一位比自己心还实在、更不琢磨事的人，也不能完全是人，而是一猪妖。

“耗”听到这里就笑了：“你这猪妖，以为自己是瑞兽吗？毕方的天赋神通大，虽化为了人形，但依然以原修炼。可是妖修之法诀正并非如此，行功吐纳以人最为方便、也最为神速。否则你何苦修炼到今天这一步呢，难还想炼回猪圈里去？”

“耗”：“很有理，但也有另外一可能。此人的确很擅长发现妖修的痕迹，但未必修为厚，只是老猾而已。这个褚无用和张潇潇都连对方是谁不知，神秘人不需要和他们动手斗法。

褚无用：“它倒是没有直接教我，但是练功的时候让我在一旁护法观看、并以神识会。它的修为比我多了，但从来都是以原修炼，而且神通十分惊人。看来像我这等妖修还是继续祭炼原才能使修为更加，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如果真是这样，这个问题就值得究了这意味着在苏州一带，有人暗中留意潜伏人世间的妖修，驱使并利用他们，不知有何图谋？这很像传中一些捉妖师的法，有可能是人间的修士也可能是世上其他的妖类，但无论如何，此人的心机。

“耗”追问：“你再仔细想想，自以为没人的时候，是否显过原？”

褚无用答：“他直接就知我是一猪妖，当时吓了我一，我可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显过原啊。”

成天乐不禁暗暗瞄了张潇潇一，张潇潇也正看向他，两人换了一下神，不约而同都想起了一件事。张潇潇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也是被一位神秘人破了份，暗中驱使她一些事，其中就包括窃听成天乐。此事她已向成天乐坦白，而吴贾铭、黄裳、吴燕青等人并不知情。

“耗”：“毕明俊还教你练功？”

褚无用眨了眨睛：“有倒是有，我给挖蟹田的时候，变化原直接在田里拱渠。但当时是半夜，我也仔细观察过周围本没人。”

那暗中挟制褚无用的神秘人，会不会与暗中控制张潇潇的人是同一来历呢？

成天乐：“修为的可能更大，至少也是见多识广。自的修为越，就越容易发现妖修的踪迹，我们不也是这样嘛？”

“耗”：“我都听清楚了！你也在猜这是同一个人得吗？这个人的手段倒是很有趣啊，能抓住这些妖修的弱为己所用，还颇有互利合作的意思。”

褚无用：“那毕方就是这么教我的呀！”

成天乐：“有时候确实是各取所需，但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合作，挟制就是挟制！否则与人往，哪有连面都不的理？······我怀疑他是一位修为厚的大妖或者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捉妖师，只有这两人才最擅长发现妖修。”

成天乐暗中答：“那天张潇潇跟我了类似的事情，当时你不在场，虽然事后我也告诉了你，但怕你听得不全面，还是我自己问得明白些。”

耗冷笑：“原来如此！你以为没人就没人啊？你躲在这‘小剑池，天练功，自以为无人知晓，我们不是一样找到了吗？你刚才并未变化原，我们不是一样知你是猪妖吗？······还有一件事情很搞笑，你既然已经凝练妖丹、化为人形，打坐行功应更为方便，为什么还要以猪的原去练功呢，这不是明摆着让人看破行藏吗？”

成天乐正在沉思“耗”却不满的在他元神中嚷：“不是好了让我审吗？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把我摁回去自己话了？”

“耗”沉：“嗯，的确如此…还是换我来问吧，我也有好多问题想问那猪妖呢。”

“耗”接着朝褚无用开：“小猪妖，你前面神秘人破了你的妖修份，那他当时是知了你也是妖修，还是直接破你就是猪妖？”这一问很关键，因为在很多情况下可能会发现妖修的踪迹，但很难搞清楚他们确切的。

成天乐：“好吧，你接着问。多问正经的，不要总胡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