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乐被盘问了这么久，已经把“耗”给召唤来旁听了半天，准备让“耗”开回答问题，而自己凝神境养养神气。李轻这一声喝，他能觉到“耗”也是轻轻一哆嗦。

李轻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们是嘛的？我已经问过了！而且还知你过国，应该清楚国内不能直接炒外汇，需要通过一些中间手段代理易，也怕有什么问题，才会动小心的吧？…既然明知可能有问题，你还去那个总经理？”

李轻又一拍桌：“不是你问我，是我问你！只要你合我们找到追查毕明俊的线索，才能洗脱你的嫌疑，同时也是在保护你自己！”

一见了新状况，便没有让“耗”开，仍然是他本人答：“李警官，我要是能未卜先知的话，今天也不会被带到这里了，更不会去那个易总经理。我的学名确实叫成于乐，但从小到大，认识我的人都叫我成天乐，我自己都习惯了。您是认识我的，想当初我在饭店打杂，从老板到员工都叫我成天乐，难我在饭店里也有不良企图吗？”

李轻却自以为找到了一个突破，以专业的wěn指了指成天乐签的名字，又翻过了另一页指了指他的份证复印件：“合约上的这错误，假如你请一个好律师，在民事纠纷诉讼中确实很有用，难你早就在回避民事诉讼的准备？但我要告诉你，毕明俊这一跑，你得罪的那批人可不会规规矩矩跟你玩什么民事诉讼！”

成天乐苦着脸解释：“领导，你可以去调查。刚才已经过了，我不仅在易用这个名字，在饭店里就用这个名字，你也认识那家饭店，问一声不就清楚了？”

一听这些，成天乐又把刚想话的“耗”又给摁了回去，仍然亲自回答问题。就算他有修行，为年轻的守法公民，初次经历这场面也是很无措，但他很清醒并不惊惶，知此时不能随意瞎话。如今也顾不得面了，飞腾公司的事可比他在传销团伙里呆过的经历要严重的多，于是把一切都给撂了。

成天乐老老实实：“我真没想到这么多，就算我的名字写对了，这也只是一份劳动合同，证明我仅仅在飞腾公司打工而已。老板跑了，我也是受害者啊！”李轻却没理会他什么，继续指着合同：“但在刑事诉讼方面，就算你把名字签错了，也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是调查中的疑！”

车轱辘话又回去了，看来又是新一重复的盘问，难李轻今天夜里也不想让成天乐睡觉吗？假如换一个人，此刻坐在审讯室里估计已经东倒西歪，连估计都快抬不起来了。成天乐也不想再耗下去，正准备唤“耗”来话。李轻却坐下了，语气一转：“一你以前的经历，重是到苏州之后、直至去易工作之前的事情，不仅仅是在饭店打杂那段时间。”

假如是当初那个傻小，并没有修行的话，成天乐还真记不住那是什么地方，刘书君带他钻的胡同太复杂了。平面地图上看不仔细，李轻又调了卫星地图，成天乐图索骥，终于找到了自己曾住过的那栋居民楼，然后又找了几“教室”的位置。

的想回避，尽自己并没有犯什么错。

成天乐心里有一火被jī起来了，却仍然很平和的解释：“我又没有证据证明人家飞腾公司在犯罪，再了，我仅仅是去找一份工作而已，自己并没有什么犯法的事情。假如你是我、一个饭店里的打杂，能应聘总经理的职位，你不去吗？”

这就像一彩的故事，就连那个记录员都听神了，盯着成天乐似笑非笑的表情，差忘了记录。反正有录音和录像，这么琐碎的事情也不必详细的笔录了。听到后来，李轻去拿来了一个ipad，调苏州地图再局放大，让成天乐指当初传销团伙的驻地。

审讯陷僵局，李轻企图用发散式的提问打开突破，问题不仅仅局限于和飞腾公司有关的事情，不料还真问了新东西！他越听越兴趣，坐在那里瞪圆了睛，倦意一扫而空。成天乐从接到于飞的电话讲起，刘书君和于飞怎么在火车站接的他、又怎么一起逛的山塘街、在哪家饭馆吃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