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着根本动不了。唯一的武器就是双手和牙齿,可她的力气那么小,捶打在他身上根本一点效果都没有,反倒是让他的动作越发的激狂有力。
她抬起上半身,狠狠地咬在他的肩上,他闷哼一声,一把推倒她,俯首啃咬着她的肩膀,剧烈的疼痛让她泪水翻涌。可他依旧不满意,大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变换出奇怪的形状。
“好痛——江毓仁,你这个混蛋!”她疼得大骂道。
“我是混蛋,我是无赖,你这辈子,休想离开我!”他的动作根本不停。
她紧咬着唇角,泪水沿着眼角流在床单上,也湿了她的头发。
不知怎的,他突然吻上她的唇,温柔地、怜惜地,腰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抬起手,不停地在他的背上捶打着,打着打着,力气渐渐用光,双手也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他的吻,温柔又热切,一点点在唤醒她内心中的渴望,最原始的**。
泪水,却依旧不断线。
他感觉到那包围着自己的柔软内壁渐渐有了反应,再看她的双颊,已经布上红晕,便吻的越发投入,同时,大手沿着她的曲线游弋。
等到她的身体完全适应了他的存在,并开始强烈地吮吸他的宝贝时,他才松开他的唇,挺起身注视着身下梨花带雨的人。
“楠楠,你怎么可以这样绝情?走就走?”他着,身体开始慢慢律动起来。
她的身体,已经软软的化成了一滩春水,早就没了那股子倔劲。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他的动作慢慢**起来。
她又怎么舍得离开他?只是那么多的禁忌,那么多的危险,她又有什么力量继续坚持?
心里,从来都是爱他的,那种爱,那么浓烈,几乎让她忘记了自己的存在,脑子里只有他!
他那么用心**着她,深入浅出,一下下将她的**勾出来,将她的灵魂吸出来。
她恨自己不争气,每每就这样失去自我,每每就这样失声叫喊,连她自己就觉得羞涩难当。
雪白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随着他每次的深入而不停地晃动着。她甚至都可以看到他是怎样进入她,又怎样退出去,他是那么用力,每一次的进出都夹带着巨大的力量。
灵魂,早就脱离了自己,而她,也不再是她了,如同一只小狮子一样呜咽着叫喊着。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将他们重重包围,再也逃离不出。
世界,在那一刻消失了,只有他和她。
她睁大双眼,无神地盯着房顶,浓密的睫毛,偶尔无力地眨几下,如蝶翼一般。
他趴在她身上,深深地喘息着,释放的**却不愿离开那温暖的老家。
轻轻亲了下她的脸,他静静地望着她。
“为什么又突然做那种事?”他问。
声音依旧有些沙哑。
她低眉不语。
“回答我!”他。
她抬头盯着他,紧咬唇角,就是不话。
“是不是还想要一次?”他问。
她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是,他不会温柔对她,而是会强要。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话。
她的倔强,却让他软化了下来,轻轻吻着她的唇,道:“我明天要回省城,周一去开会,下周可能要一直待在那边,有个研讨班要参加。”
他是很忙的,她知道。
“楠楠,以后,不要再耍小孩脾气了,好吗?”他。
他以为她是在耍小孩脾气吗?他根本没有拿她的话当真吗?
是啊,要是当真了,还会天天打电话找她?
“我的是真的,我是认真的!”她终于开口了。
他盯着她。
“聂瑾的爸爸是省委书记,是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