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金省长，尊敬的韩副省长，同志们，下面我代表189厂向大家汇报一下我厂的情况…”

尽厂已经是这个样了，189厂的领导架依然端得十足，从会议桌上写有姓名的标志牌就可以看得来，他们依然在凸显着自己师级的级别。

也许是提到了他的项，孙浩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大谈特谈189厂各级党组织是如何加职工思想教育，开展生产自救活动的。金帅从他这些唠里唠叨当中终于听来了，189厂之所以能够维持到现在，除了搞一外加工之外，他们还有一个很大的农场，生产的粮和副品不仅能够满足自己的需要，还能够拿一分卖钱。

“靠政治思想教育，我们厂的工人思想觉悟很，尽质条件很艰苦，但我们依然保持着艰苦朴素的优良作风，没有受到社会上任何不良风气的影响…”

这哪里是一个工厂，简直就是一个自给自足的小社会，有了东西吃，勉保证了温饱，再加上大的政治思想教育，这才让这个厂勉维持了下来，可是这情况又能够维持多久呢？

189厂的党委书记兼厂长叫孙浩，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虽然一直着腰板，但却已经步履蹒跚，就像一就要走不动的老，只是中偶然散的亮光，才能显示这个人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风云人。

跟着金帅来调研的们，目瞪呆的看着孙浩，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外星人似的，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思想这么僵化的人。

空无的官话和话，不切实际的自我嘘，极力调189厂昔日的辉煌，让金帅听着直皱眉，就好像看到了一件老古董，觉得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了，给人一很沧桑的觉。

尽孙浩在汇报当中一直调189厂这些年来取得的成绩，但金帅也现这个厂已经无可救药了，目前只靠外来加工勉度日，拖欠银行贷款加利息已经达到了34个亿，更甭说17个亿的职工养老保险以及工资了，所欠的外债已经过了总资产的15倍。照这情况，189厂早就应该破产倒闭了，他们能维持到今天也确实不容易，从这一上来看，孙浩还是有能耐的。

“好，金省长不愧是当领导的，”孙浩兴了：“从你的上我看到调查研究的优良作风，没有调查就没有言权嘛。”

走一车间宽大的厂房，金帅惊讶的现，厂房的宏伟乎他的想象，虽然机械设备都很落后，但依然被保养得很好，只是诺大的厂房里，只有很少的几台机开动着，一件件加工来的零件，被整齐的码放在成品区。

一阵掌声响起来，金帅双手向下压了压：“我这次只是来调研，在没有掌握到情况之前，不方便作什么指示，还是去车间和工人家里看一看，然后咱们在据情况行讨论。”

听到孙浩的话，金帅哭笑不得，他真的不知说什么好了，虽然来到189厂还不到一个小时，但他觉到就好像从现代又穿越到改革开放之前，这里的一切都让他觉到是那么的诡异。

不得不承认，189厂对工人的思想教育还是非常成功的，可见一些政治韵味非常厚的标语号，其中尤以持党的领导，厂如家最多。

“孙厂长，工厂已经这么困难了，你们是怎么持下来的？”

“下面请金省长指示。”

“持党的领导，反对资产阶级腐朽的生活方式，保持艰苦朴素的优良作风”看着行车上挂着的大横幅，金帅目瞪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