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其余的几位同事，都是些25岁至3岁不等的年轻人，个个聪明活跃。和他们在一起，拉拉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神一放松，气就红起来。

拉拉又开小差了，魂不守舍地想：“得”这样的词可是很书面的，阿发用在这里不算错。

经理叫住她说：“拉拉，胡总的秘书不好，不能来上班了，你也许要替一阵那个位置。”

阿发凑近她一，说：“说得好。你真的不是很漂亮，但是又真的很聪明。你刚才这话就说得得呀。”

阿发看她撒扮嗲十分受用，兴地说：“你明天就回广州业务上班去吧，给你一个空间好好想想，别整天坐在我办公室门了。”

这天拉拉了个长差，兴冲冲地回到业务，一门就发现阿发正在和自己的经理谈话。阿发一看到拉拉，温厚地打个招呼：“拉拉回来了。”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

拉拉大学实习的时候在一家有钱的国营单位，见识过五星酒店的派。听阿发说要在中酒给她包一间房，她虽然肯定不会去，小脑袋里还是不禁神往了一下。

拉拉天真乐观地猜想并希望：胡总有钱，他自己不是都说扰他的女人多吗，保不准他遇到中意的，就不使电，和人家吃冰去了。

雪糕。胡总当场就抓起这电问她：‘雪糕和冰都没有，电要不要吃？’把她吓跑了！胡总可不是随便的人啦。”

这么过了两个月，阿发一直没有动静，拉拉不仅没有再看到他，甚至没有接到和他有关的文字，比如《陋室铭》之类的。

阿发只是憨厚地笑，招呼拉拉坐。

傍晚下班，阿发送她回广州。有司机在车上，拉拉就放心享用了宝的服务。

过了两天，阿发打电

拉拉明白了，要想不付，又保住这份她还算喜的工作，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她在纸上划了半天，企图找个两全的法。

拉拉把脚回来，假笑：“胡总，不好意思，我伸脚，碰到您了。”

这时候拉拉的经理走了来，她赶告退。

阿发在车上坐得端端正正，小声和拉拉说，他以后会在中国大酒店长包一间房，给拉拉享用。

离开业务，就得去都这样的乡下地方，拉拉不，她不要去都乡下人。当然，更要命的是，人家胡总暂时没有打算和别的他“中意”的女的好。

拉拉的经理去接个电话，拉拉坐下看一份传真，忽然觉阿发拿脚在挲她的脚背。正是夏天，拉拉没有穿袜，光脚穿着凉鞋。她浑一激灵，活像有只又又冷的老鼠爬过她的脚背，一夜回到旧社会的觉霎时扫去她满脸光。

第二天，拉拉开始在业务上班。业务经理是北大毕业的，好一人儿，说话事着才气，但又有别于常见的B哄哄的北大才，他为人谨慎，甚至有弱。拉拉后来想，大约是叫胡阿发给折磨成那样的。

阿发又和拉拉说：“你知蓝妮吧？她现在自己办公司办得很好，她原来就是胡总的员工，上海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这人和你一样聪明，胡总培养过不少人啦。”

拉拉很兴，觉得大约可以双赢了，不由得活泼地说：“胡总，两个月没有见到您了，您气很好呢。”

拉拉只求他先松开手，他一松手，她几乎想大呼救命或者上跑去，但是拉拉舍不得那份薪。都说EQ在斗争中成长得最快，她果然急中生智，假装委屈：“胡总，您事先也没有和我透一意思，人家本没有思想准备，您这不是欺负我嘛！”她一面说，一面使劲忍着恶心。

拉拉不知蓝妮是谁，她也不关心这个。宝在中酒附近把她放下，她暂时化险为夷，迷迷登登地回住去了，一路上只觉自己两只脚的长度好像不一样，走起路来一脚低一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