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无忧默了一阵“了了的…”

她儿时不懂，以为别的公主均是如她那般受冷落，后来在二十一世纪长大，看多了历史书籍，虽然那些书说的也不全是事实，但起码知公主不会无原无故受她儿时的那些冷落。

“什么样的代价？”

但知了又能如何？知了又不能重新风风光光的活一回。

无忧“嗯”了一声，他通生死，却没看自己是个游在人间的活死人，所谓的通生死，只怕也是平有限，不过这话也只是在心里说说。

人有七情六，她每每想起这些，如何能不想知其实原由。

无忧笑了，如果能随便卖雇主，谁还敢找他谈买卖“我想知“离魂”到底是什么？”

“我所奏的“离魂”之曲就是生死的秘术之一，是逆天而行，窥视一个人所经历过，却无法记下的记忆。”

她与兴宁同日生，又长得一模一样，又同是少气，而姨娘对自己又那么的好，这些都让她怀疑自己和兴宁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大胆的想过，会不会是一胎所生。

“想必你也听说过，我通的是生死？”

“娘胎。”凤止淡悠悠的吐了两个字来。

当真是巧合？

“比方说一个人在极幼小的时候的所见所闻，这些所见所闻或许并不被人记住，只是有一个残存信息存在了脑海里，更多的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忘去。”

“折寿？”

“呃？”无忧把玩酒杯的手停了下来，难便是传说中，以眠之术来重新寻回失去记忆的远古秘术？

凤止笑着摇“岂能是折寿这么简单。”

“自然可以，不过娘胎里只能听，并不能看，或许什么也没听见，也或许听见的也未必是真实的。所以得想好，这些东西值不值将要付的代价。”

无忧打了个哆嗦“没兴趣。”

无忧倒了冷气，这比传闻中更加神秘可怖。

“都说常乐对她的夫郎不闻不问，不理不顾，果然是传闻不如见。”凤止放下竹篙，弯腰钻船舱，落下毡帘，于她对面坐下，生火拢了灶，又忙着酒。

“你寻我是想问惜了了寻我的目的？”

如果自己和兴宁是一胎所生，照着皇家的规定，在她生那日，便该把自己死，又如何会到中，为母皇所生？

“幼小到什么程度？”无忧顿时来了兴趣。

手中忙着这些活计，一双邪媚的眸却不离她的脸，如同看着一件有趣玩意。

这样的代价，她付不起，也不值得去付。

他到底有什么非为之事，竟用这样的代价探知过去。

“如果我想知我打娘胎时，我娘边发生的事，是否可以？”

一个去而不能复返的过去，如何能抵得过寻找言？

“不能。”

苦笑了笑，他连自己的和命都不珍惜，又如何会在意母皇赠送的赦免令牌，也怪不得他敢那般无顾忌的向自己下毒，他本什么都不在乎。

而凤止能以此为买卖，也就不是说不得的事。

凤止说完，目光在她上溜了一圈“难你对娘胎的事，兴趣？”

见她眉蹙，笑了笑，：“我刚用“离魂”将他意识和魂分开，便被白开心打断，他并无大碍，我却遭到反噬，所以了了为自己备下的灵丹才会赠给了我。”

前仿佛浮现他在茶苑时手持茶的优雅从容，眉微蹙，不过是个纸糊来的华外表，撕开这层外表，里面千疮百孔，难有完肤。

“想问，但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一场离魂之术下来，浑脉错，脏损坏，运气好的还能活个三两年，运气不好的，或许只得一年半载的寿命，所以不该说是折寿，而是拿命来换。而且未死之年，残破的脉和脏会让人苦不堪言，甚至生不如死。”

宁肯忍受有生之年的痛苦，拿自己的命去换取被遗忘或者那时还不领悟的虚渺消息。

而母皇只得她一个亲生女儿，为何会那般冷落于她？于情于理，都不合…

“寿。”凤止不急不缓的撑着船。

虽然可以问开心，但开心所知，怎么能有“离魂”的主人清楚。

“如果有人与你易，你将得到什么？”

“这个，恕我不能言。”

自己无需刻意去探知过去，然顿时象压上一块石，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