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她也不承认关若轩是自己的克星,可是如今她信了。不是克星的话又怎么会让她束手无策呢,不是克星的话她的黑带在他面前怎么老是打不响呢?
“小心给他遇上了会把你给拎回去啊!”看着覃韵忽明忽暗的脸,易水寒打趣地说到。
“放心吧,我躲开他了,他不可能看见我的。”覃韵神气地说到,然后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十分不满:“你就不会去掉那个‘拎’字啊,听得我刺耳。”招手把酒保招了过来,要了两杯酒,咕噜一声喝得十分畅快。
眼看三杯酒下肚,易水寒有些担心覃韵会醉,慌忙招手示意让酒保走开,低头看着覃韵:“约我出来不就是为了让我看你的酒量吧?”
“我的酒量还用得着你来看啊?”覃韵用手撑着头,嘻笑地看着他。
“那是什么事啊?你的酒量我是看到了。”感情是为情所困吧,瞧她这段日子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半忧半喜的,总能被一些情绪左右自己。
“我心烦啊!”覃韵大声地嚷,想要把心中的郁闷随着声音一并喊出来,然后消失声音混杂的酒吧里面。
“什么,我听得不太清楚?再说一次!”这里真的很吵,但是易水寒还是能听得到,只是假装听不到而已。
“心烦啊!”覃韵竭斯底里地大喊,然后突然跨下脸来,闷闷不乐地看着他,眼眸里闪着泪花。歪着头漫无目地看盯着桌上的酒杯,迷离地闪烁着。
“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就跟我说吧,是觉得迷惘吗?”易水寒试探地问着。
听到他的话,覃韵诧异地转过头,纳闷地看着他,仿佛在询问:你怎么会知道?
易水寒笑而不答,像是在等她的回答。
“姐跟关之轩又好上了。”头似乎有些沉,就连心也跟着沉重起来。
“然后呢?”
“我在害怕,害怕有一天回头的时候姐姐就不在了。”压抑了这么久,覃韵终于说出了藏在心底如沉石般沉重的心事。尽管说了出来,却还是舒服不起来。心,还是沉甸甸的。也许少了一个不愿说的口的心事,立即又有另外一个填补上去“我也在迷茫,迷茫着我的心被谁牵住了。”
“韵儿,让我告诉你,对于你姐姐你可以放一百个心,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离开你的。”易水寒正经百八地扳过覃韵的身体,认真地向她承诺。
覃韵动了动嘴唇,用唇语问:“真的吗?”其实她知道姐是爱着她的,只是她的心非常不安,特别是最近,好像姐姐随时都会离开她。她无法想象没有姐姐的日子她会怎么走下去。
“真的,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你跟她生活了二十多年难道还要怀疑吗?在她的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所以才会义无反顾地放弃关之轩,要她放弃关之轩比起杀了她还要难受,可是为了你她却做了,这难道你也要怀疑吗?”覃音心里的苦,他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清楚,因为她跟他一样,都是重亲情胜任一切的人。为了亲情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可以放弃…如果不是亲情破碎,他也不至于会是如今的易水寒了。
“对不起…”覃韵轻地抽咽着,她知道姐姐会难过,可是听到易水寒这么说,觉得自己愧对姐姐。姐姐不是难过而是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