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面对着台下所有人,像宣告般大声呼喊:“同学们,以后我们就喊她‘猪才怪’好不好?”
同学们像起哄般嚷道:“好!“
金果儿恶狠狠地瞪着覃韵一张洋洋得意的笑脸,恨不得能把它撕成两半。深吸一口气,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要忍!
覃韵像看猴子般围着金果儿打转,乐而不疲“猪才怪,你在生气吗?”
“猪才怪,怎么不说话?”
“猪才怪,别生气了,气坏了猪身可不好!”“听话,猪才怪,别气了。”
…
左一句猪才怪,右一句猪才怪,听得金果儿心烦气燥,忍不住朝覃韵大声咆哮:“不—要—再—喊—了,我—不—是—猪—才—怪!”
覃韵两手一合,喊到:“宾果!”台下的笑声更是不绝于耳,金果儿配合得实在是完美极了。
困窘让金果儿涨红了脸,眼神由刚才的愤怒变得嗜血而残忍“覃韵你等着。”说完愤然离去。
“谢谢你的全力配合。”覃韵扬起头,好不开心。想赢她,再回去磨练几年吧!想当初她们两姐妹可是把所有心思都花在学习上,才取得如今的成绩,失去的同时也获得回报。
她,覃韵,从今日起便是上泽的校花了。覃韵激动地朝姐姐招手,希望能把喜悦传递给她!
她真的做到了,覃音微笑地看着妹妹。她觉得成功在一步步向她们走近,关之轩、关若轩,你们的苦日子就要到了。
深深凝望着台上不容小觑的两个人,心中掠过一抹担忧。她相信易水寒非等闲之辈,论才貌,论气魄,两人是不分上下,谁能战到最后还不好说,至少不会像金果儿那样轻易被打倒。
覃音甩甩头,想要摆脱心中的不安。这时,覃韵已来到她的身边,脸上依旧是她贯有的甜美,还有获胜的喜悦。
“妹妹,你来了。“
“唔。姐,我还行吧?“
“当然。”
“小菜一碟,也值得你沾沾自喜?”关若轩不屑地说到。
可恶!这家伙就会泼人家冷水,而且是正中下怀。覃韵以挑衅的意味说到:“你们这么有本事,也叫你哥拿个冠军回来啊。怎么看人家易水寒都比你们这两个无赖强多了。”
“那要不要来赌一把,谁输了就得答应对方的一件事,怎么样?“
“赌?我为什么要赌?”她可没心情玩这玩意。
“哈哈,是怕输了吧?”
“呵呵,是啊,我怕你们会输得很惨。”
“你?!“
覃韵神气地扬起头,挑衅地看着他,他能把她怎么着?
“知道吗,易水寒可是去年全市的冠军喔。”不知何时后面响起了谈论易水寒的声音,刺激着覃音的听觉。
“真的啊,那他去年为什么没有参加比赛?”
“他去年都没有来上泽好不好。”
“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