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大拇指看起来一直闲着，其实不然。他拿到牌九，有时候有意无意用左手大拇指去摸一下，动作很不显，看起来很随意。他摸什么呢？刻痕？没有呀，有的话我应该能看得到，这些动作都是他完牌后的。完牌后，他把自己的和尾拉开放在桌上。牌的过程中，他总去看外面散家的牌九，那时候散家都完牌了，是尾是尾地放在桌上。他总是或左或右移动，表面上他看人家的脸，其实他是看人家牌九的长边。他在看什么呢？我凑过去看了看，啥也没看到。难他左手大拇指涂抹了隐形药，在牌九侧面记号？可是在我的印象里，药记号不是这样就能到的。

这样的牌一般有三法，57，也可以是2杠（5 7，8 2杠），还可以是39（8 5，2 7尾）。老玩家都喜成57战士，一病也没有。但是，换个角度思考一下：我如果有这么一手牌的话，2杠肯定保本，39肯定保本。但是如果知天门的牌，尾就不必那么大，手上有天牌个7尾，天门不论是6还是7，庄家都保本的。他应该知天门几几，他是如何知的呢？牌九是我买来的，不可能有透视功能，真他妈的见鬼了。

他把牌完以后，用右手放在桌上，左手搭在衣服上。我特别留意到，他每一次完牌大拇指都要在衣服上蹭几下，像是要抹掉什么东西，然后用左手翻散家的牌看。他翻别人的牌时，用左手指在牌九的背面，摊指伸到牌九（长条牌）最下端（窄边），将牌九掀过来，换句话说，他的手指决不接牌九另外两条长边。看来他在牌九那两条边上了文章。

我又看了一次。这一次我是从他洗牌开始看起的。洗牌：洗，他用手掌压着牌九背面洗，这样洗牌不会碰到牌九的长边。码牌：他是两只手同时码牌，都是着牌九的窄边码牌，避免接牌九的长边。打：扔，没啥问题。打完，据的数分牌，他四张一叠，竖着推去，不接牌九的长边。

发完牌以后，他直起看大家牌，左手大拇指摸着自己的鼻，好像这是他的习惯动作。对，就是这个动作！当他又一次习惯摸鼻，他作弊的过程和方法在我脑海里一下清楚起来。

后来我刻意留意他的左手大拇指，观察他左手大拇指的所有动作，终于看清了他手里都着什么勾当。

难是他了记号？我脑里回放着他侧偏着顺便瞅牌九边的过程，当时我也跟着瞅了啊，没看到啥特别的啊。他要划啥痕迹上去，我不瞎啊，应该能看得到。可是我看了，啥东西没有。有人走，告诉他天门的？不可能，天门那小着呢，他死死捂着牌九，好了放在那里，都没给在天门叫底钱的同伙看一。他自己走了，其他一起叫底的人都是凯？我看不像，因为天门的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拿来叫庄家的底，不够了大家才去添的，如果他输了就得把天门让给别人。我观察过他，从他输钱后惋惜的神看，那绝对不是装来的样，那是一个输光光的赌徒最典型的神：凄凉、惶恐、不甘、无奈、失望、茫然…这些表情我见多了，那可不是装能装得来的。看来问题还是在坐庄的小上。

一下天门放在桌上的牌，一切表现得很自然。自然归自然，我看就不自然了，因为我是一个有心的观察者。

简单又看了两次他牌的手上动作和他变换姿势的样，我基本确定了他是如何千的。每次他发完牌，就看大家牌。等大家都完分和尾的时候，他用右手把自己的牌拿起来。他右手拿起牌后，用左手的指和中指翻牌、牌，左手大拇指不接牌九。

看完天门的牌，他才慢吞吞地好牌，前后拉开放在桌上，然后伸手把天门的两叠牌翻开，57战士，57尾，黑10长5，3红4鹅。他看完牌就把天门的钱都划拉到了自己门前，表示天门叫底不成功，输了。最后亮开自己的牌，也是57战士，不同的是，他是红8黑7的人5，天25的天7尾。牌，庄家人杀长牌，尾天杀鹅，无论还是尾都比天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