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竟争力一些,这些,都是在竟标书里可以操作的。“夏晚点头说道。”夏行长的这份计划书,我需要拿回去仔细的琢磨一下。因为夏行长给我的方案实在是有些震撼——这借鸡下蛋、再借蛋产蛋的做法,我需要再琢磨琢磨,也算算各种方案的可能性与利润率。“郑迅慎重的说道。”
“没问题,郑工可以慢慢看,时间节奏上,当然是郑工比我更了解S国这边的安排,到时候郑工通知我就行。”夏晚点了点头,神态安然从容,没有一丝急着要做生意的感觉——当然,向来都是项目找着银行要钱,也少有银行找着项目送钱的事。
他这送钱的人,也该有这种从容才是。
“夏行长在这边停留几天?我安排小黎陪你各处转转?”郑工也不多说,将文件收进自己随身的公文包后,看着夏晚问道。
“我成年后一直呆在欧美国家工作,这是第一次来同为东方的国家,很有亲切感,打算转几天再走。不过听说郑工这次过来带的人也不多,也不用特意陪我,我自己先转转,实在有解决不了的事,再请郑工帮忙。”夏晚笑着说道,并没有趁机与‘华安’的人套近乎的打算。
“也好,这个时候我们其实也不宜接触太多。就算这方案我这边同意了,也还要拿回去董事局批准。后续要怎么弄,我们再商量。”郑工点了点头,这才有时间喝一直放在手边的咖啡。
只是一杯咖啡下肚,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地方,夏行长恐怕是呆不惯,这咖啡真TM难喝。”
“郑工和同事当真是辛苦了。”夏晚不禁失笑。
“那我就先走了,这里最近不太平,夏行长每天去哪里,行程都知会我一下,我也好安心。”郑迅放下杯子站起来,看着夏晚说道:“我想夏行长也不会有什么特殊行程,这里的,不放心。”
“这个…”夏晚不由得一愣,瞬即明白了郑迅在说什么,脸上不禁一片尴尬。
“看来是我想多了,我先走了。看完后就给你电话。”郑工笑着,双手揣在兜里就走了——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工地才出来的大老粗,任谁也想不到,他的身上揣着一份近百亿的投资合同。
看着他随意松散却又警觉谨慎的背影,夏晚暗自点了点头——如自己这关拎着一个密码箱,或许还不如他揣在口袋里安全。
在目送郑迅离开后,夏晚慢慢的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稿纸,细细思索着,哪里还会有漏洞——其实他担心的不是漏洞,而是这个方案会泄露出去。
顾止安一定会从政府和亚安的外资资质上入手,来拦截亚安的资金介入;若顾止安知道他的计划,最可能做的,就是让政府出面,控制所有‘华安’名义的标书;只要打通了政府关节,他自然有办法让的资金不声不响的流入‘华安’。
现在他能做的,只能赌顾止安想不到;或者赌顾止安在政府那边的行动不会有这么快——他原本可以不用这么费力的争这个案子,以亚安的影响力,可以做的项目很多,而且都是求着他的。
但建筑业又自不同,中国地大物博,光是发展家门口的生意就够现在的地产商忙的了,所以除了华安,还没有一家建筑公司能走出国门的。
而中国现在出口的产品,都是低附加值的产品,且不说给国家带来的税收和利益如何,这也不是他该考虑的事;但地产出国,若失去这次机会,未来至少十五年内,再无机会。
若说他之前还会犹豫是否有必要为国内品牌而战;也在考虑有选择性的去争夺,这样才能做到价值最大化。
直到看到‘华安’,知道这是一个非抢不可的项目。
“顾止安,Camp;A有慕城护着,即便你强势介入,我也从不担心;这一次,我们是真正的对手。”夏晚的眼睛,不自觉的眯了起来——看起来一片危险。
他收好资料和行李后,喝了一口被郑迅骂娘的咖啡,不禁也皱起了眉头。低头看了一眼这被称作是咖的东西,厌恶的放下了杯子。起身拎起行李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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