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什么？”

郑飞心一，正要作回应，只听布拉德又说:“但也不是坏人。”

“说说，这几天跟踪约翰·纳有什么收获？”

“给我去！”

郑飞不禁翘了翘嘴角，这话好像对又好像不对，从某角度来看，简单却透彻。

布拉德给自己倒了杯酒，凑在鼻尖闻了闻，一饮而尽。

这是因为，俩人的酒杯都是空的。

…

“我想忏悔，想赎罪，但假如我今天救了个人，也许他以后会危害到其他人，更何况世上有那么多人需要拯救，不是我所能办得到的，就算一辈为赎罪而奔波劳累，我也得不到哪怕半快乐。”

“那么你在意谁？”郑飞晃了晃酒壶，已经被倒完了，于是吃了片烤。

“我的答案，你不是好人。”

随后，他僵滞许久的脸终于了微笑，跟郑飞解释自己说的莫名其妙的话。

布拉德手指敲了敲桌面，无奈地摇摇。

这时，酒馆伙计端来了一壶好酒和一碟烤，瞧见两名客人面不善，匆匆退去。

消除隔阂，开始商谈重要的事。

什么都不用多说了，郑飞和他碰了个杯，相视一笑。

“这么凶什么？”郑飞姗姗来迟，在布拉德对面坐下，停顿了一会儿，问:“说吧，你的答案。”

“我可不在意你。”郑飞撇撇嘴，总觉这话怪怪的，能让人起疙瘩。

“不再关心不相的人，只对自己在意的人好。”

据他对布拉德的了解，布拉德边除了那个十几岁的少年追随者，没有什么亲近的人。

同时，他撩起大衣，别在腰间的短火枪。

“谁在意我，我就在意谁。”布拉德喝完酒，呼一酒气，盯着郑飞的睛:“比如你。”

之前，布拉德伪装成白胡小老，就是为了试探郑飞，以此判断郑飞究竟值不值得自己追随。

远的柜台后，酒馆伙计愣愣地望着他们，嗤笑了一声，嘟囔:“真是有病。”

布拉德淡淡地飘一句，是他对郑飞的人形象总结。

不敢多说一句话，俩人识趣地溜了去，连酒都没来得及带走。

“呃，要不换个方式来说吧，你拿我当朋友，我就拿你当兄弟，只要你的事是大家认为对的，我就帮你。”

看着布拉德略显激动的模样，郑飞放心了，拿起酒壶倒酒，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顿了顿，布拉德拽过酒壶，瞟了郑飞一，边倒边说。

他们，面目狰狞。

“他的回答是:世间本没有什么好坏之分，所谓的好与坏，只取决于人的心。这句话，让我想通了一切。”

“所以，我打算向你学习。”

话音落下，布拉德抬起酒杯，定地注视着他:“杯！”

“在跟踪约翰·纳去伊斯坦布尔的船上，我偶遇了一个学者，他非常健谈，讲了很多令我耳目一新的理，于是我把他当成神父，说了自己心中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