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激动是装来的。

站到货箱面前，王并没有觉得它是象牙，盯着它看了两。

虽然这么说，但王还是抖抖衣领，欣然前去。

象牙？怎么可能？！

这时，有个小孩嘀咕了一句。

半分钟后，或许是累了，亦或许是想听接下来的展，人群自觉平静下来，默不作声。

“各位，我是象牙有十多年了，我可以很肯定地说，从材质上看，这东西确确实实就是象牙。”

“骗！象牙怎么可能这么大！”

王的瞳孔在被惊愕充斥之后，绽放异样的光彩，着拳屏住呼。

“不会刚刚卖给我们的东西也是假的吧？混！”

孩的天真，令得大人们哄笑起来，他可的脸儿。

近的人挤作一团，远的人也丢下餐涌了过来，被阻隔在人墙外，跃起希望能看一，绅士风度再一次然无存。

无休止的议论，让阿瑞斯很是委屈，向郑飞投去求救似的目光。

没错，要是猛犸象牙是直的，外貌真跟树没什么差别。

他看见，郑飞无比确信的。

说实话，郑飞得谢镇长把他拉来表演戏，要不是由于土著们震撼人心的表演，他也不能如此顺利地树立起公信力。

“我已经照着台词说了”他心底这么叨咕。

郑飞的语气中充满了激动，不由自主地蹲下在象牙表面轻轻挲。

刹那间，沸腾！

慢慢的，躁动着的人群安静了下来，等着听戏团老板发表意见。

“要不过去看看？”

阿瑞斯微笑不减，扫视一圈，看向坐在王旁的郑飞，:“见多识广的东方商，你认得这东西么？”

“好奇怪的树”

谁成想，他迎来的却是批判。

判断好久，他终于站起来，仰望着昏暗的冬日，难以置信地呼一气，沉默半晌。

“拿证据来。”

“一木而已。”

在一片谩骂声中，郑飞抬手臂大喝一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象牙的表面会现浅浅的裂纹，像发丝一样，裂纹的特是裂而不断，有的横有的竖，还有圆圈状的，展现来的就是清晰的网状纹。”

“象牙。”阿瑞斯得意一笑，等着接受众人的惊叹。

郑飞对王挑了下眉。

“喂，这到底是什么？”他问阿瑞斯。

他愣愣盯着郑飞，神中尽是疑惑。

就是象牙

“象牙质地，手油，用它制成的工艺品一般来说都是白或浅黄的，经过一定时间的把玩、抚摸后，会逐渐变成淡黄、黄，最后变成黄褐，就像我们看到的这样。”

手握犀角的商征得阿瑞斯同意后，在人们的注视下，蹲下挲、叩击、用指甲掐。

最惊愕的，当属王。

“它，确实是象牙。”

停顿片刻，他神中带着一丝纳闷，:“无论从哪方面看，它都是象牙，但我不明白这么大一象牙，是什么象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