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父，你是谁？”

“他虚弱地回答，你不杀我，总会有人杀我的，我只是死得早一些而已，这是我欠下的债。”

“那次是在南…呃，南欧的一丛林里，我所在的小队对付一伙血债累累的手，我们把他们称为，雇佣兵。”

“唔，雇佣兵？那是什么？”牧师不禁好奇。

“那张字条上写着：‘请把这张画像着下面的地址，给这个姑娘，她是我的未婚妻。’”

“那你是因为什么要被绞死的呢？也是杀人？”

“我是犯人。”

“哦~接着说，后来怎么样？”

“十年前，我成为了一名士兵，最锐的士兵，去到最艰苦的地，执行最险峻的任务。”

听到这里，好奇的神父再次忍不住打断：“击穿后背？火枪的威力这么大？”

“我看了他一会儿，问，你为什么不恨我？”

“他的渗着鲜血，缓缓的，他的嘴渐渐发白，神中的乞求也更加烈。”

“他重重咳了几声，最后冲我挤了一丝微笑，便合上了睛，生命停止。”

“在确认没有危险后，我从他袋里摸了两张东西，一张是字条，另一张是他和一个姑娘的照…画像。”

“我顿了顿，问，你有什么想和我说吗？”

郑飞摸摸后脑勺，莫名的喜，：“我那枪比较厉害。”

神父沉片刻，：“所以，你很后悔杀了他？”

“牺牲品…”神父似乎很诧异。

几秒后，郑飞听见了黑暗中的脚步声，随后，前方的小门吱呀一声敞开，现一个矮小的影。

说到这里，郑飞发现自己不经意间，眶竟有些了，碍于沟通不方便没法跟神父说实情，其实那字条上贴着张银行卡和密码，里面是那名雇佣兵赚的所有钱，在字条背面还写着他的忏悔录，他只有十九岁。

续。”

“不，我什么都没错，人们把我称为，王室牺牲品。”

“后来他整个人倒在地，侧过脸，用他那乞求般的神看着我接近。我走到他跟前，看清他那被涂满迷彩…泥浆的脸，这才发现他还不到二十岁，本应是上学的年纪。”

“他苦笑着，回答，我里有两张东西，你拿来看一下，谢谢。”

“不。”神父捧着圣经翻了一页，：“你是王室牺牲者。”

“你是神父？”郑飞盯着他长长的络腮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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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钱替别人事，可以理解为杀手。”郑飞了眉心，接着说：“激战时，有一个敌人逃跑了，我奉命去追，我跑得比他快，几分钟后便追上了他，一枪击穿了他的后背。”

“那不是我第一次杀人，但却是最难的一次，他清澈稚的神，让我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