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她呼出口气,真是虚惊一场。
“在我们的卧室,你还以为会有谁进来?”他鄙夷地盯着她脸上犹自挂着的惊恐,这也太不经不起吓了?
她抿了抿嘴唇,从另一边爬上床,裹住属于她的那床被子“我只是以为你不会在房间!”
他眼眸一眯,凑了过去将她下颌抬起“那你说说,我应该会在哪里?”
她一咽口水没说话,添了添因为暖气而变得干燥的嘴唇,那不经意的动作正好触动了男人的心弦,他放柔了目光,细细打量着她,这些天她倒憔悴了,是在愁思算计别人吗?
披散下来的头发垂在肩上,他伸手一撩手感极好,比起她个性的棱角分明,头发摸起来显得柔顺多了,嘟起的嘴唇微微有些干涸,让人瞧着忍不住想伸出舌头添上一添,喉头一热,他忍不住喉结一滚动。
那标志性的动作是他动情的伊始,安沁眼眸一沉,快速将自己从他手掌心下逃脱,她将被子扯起遮住裸露在外的锁骨,只露出脑袋“不早了,睡吧!”
“你睡得着吗?”
安沁一怔,警惕道:“什么意思?我并未做过任何亏心事,我有什么睡不着的?”
“难道,你的心里就没有什么想法?”他修长的手指一勾,流连在她美丽的锁骨之上,意味深长的笑着,眼梢略含邪恶。
“没有!”手掌一挥,毫不留情地将他使坏的手指给扔开,她睁开冷静的眼眸看着他“半点想法都没有!”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不含半点温度,有的只是不耐烦,南门尊眼神沉了沉,再度勾起她的下颌“如果,我有想法呢?”
她嗤笑一声,讽刺摇头。
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还剩下些什么?
“你什么表情!”他语气一沉,撑起半边身体将她俯视。
她厌烦至极“如果你只是需要一个暖床的工具,你招招手随时都能来一个连,甚至于隔壁就有,你…”“闭嘴!”他厌恶一喝“你不要再针对沈清了,暖床工具这样的词语用来形容你这种女人还差不多,形容她太侮辱了!”
她心头一震,豁然瞪大眼睛,恍然咧嘴笑开,深刻的酸楚在心间蔓延,她怒极反笑“好,暖床工具是吗?那,给钱!”
她伸手到他面前,毫不留情面的样子彻底将南门尊激怒,他反身拿起桌上的钱包,将里面一大叠钞票取出来,唰地一下甩在她脸上。
她没有伸手去捡,红彤彤的钞票散了一张床,他的身体也跟着砸下的钞票压了下来“既然是暖床工具,那我对你也没有什么怜惜可言了,做得爽了,还有赏赐!”
他近乎粗暴地对待她,安沁拼命地反抗,已经拗不过怒气冲天的男人,他狂野的撞击将她折磨得像是要被撕裂开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