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放过她这个妖女的那还能叫哪吒吗?
“呀!这是怎么了?灰头避脸的,做了亏心事?不敢见人了?”一新那嘴,吧啦吧啦说着,往后瞧了一眼,没看到阳阳“嗨!你的老虎皮呢?怎么没跟着你?”
“瞧你那霜打的样子,是不是又欺负我哥了?我哥呢?”
樊奕菱一听,阳阳这是没有回来,她脱口问道:“阳阳没回来?”
“你每天勾引的人,你不知道?说你傻,你还真不客气,看不住人怎么勾引他?”一新瞪着樊奕菱“喂喂,你不是被我哥甩了吧?”
“你真的被甩了?我们该不该庆祝一番啊?”一帆插嘴。
樊奕菱低着头要上楼,一新横着身子,站在她眼前“哎呀,笨蛋,真被甩了?这么快?我早就给你说过,你别整天一副死了爹妈的样…”一新觉得自己说过了,这丫本来就死了爹,没了妈,她赶紧重新说:“我给你说让你别整天愁眉苦脸的,你这副样子谁见了不愁?”
“就是!你个笨蛋!这回不蹦跶了吧?身子给了人家腾大少,又被腾大少甩了,以后看谁敢要你!”
樊奕菱被两个丫头说的落下眼泪,一新瞧瞧捅了一下一帆,一帆看去,那个可怜巴巴的还真不能再说了。
“切!长着嘴巴就知道哭,好像我们欺负你了似的,我们家人回来,你可别告状说我们欺负你了,是你自己不还口的!”
“就是,别说我们以多欺少,你还比我们高一头呢!”
一新和一帆拉着手就跑了。
樊奕菱站在楼梯上哭了几声也上去了。
一新和一帆在楼下两个人鼓捣了半天,天色不早了,也上楼去睡觉了。
早上,樊奕菱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彻夜未回的阳阳正从门口进来,他手里提着外套,头发有些凌乱。
宁雪和腾项南朝门口的阳阳看去,吓了一跳,以为哪里来的流狼汉走进来了。因为他们的阳阳是一个超级爱干净整洁的人,长这么大,没有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时候。
“阳阳?这…是什么时候出去的?难道昨晚没回家?”宁雪吞吞吐吐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是自己的儿子。
“妈妈,你不是每晚查房吗?怎么不知道哥哥一夜没回?”一新和一帆也惊讶了。
因为宁雪和腾项南昨晚回来晚了,她只是去看了樊奕菱一眼,再说,每天查房也就是去看看樊奕菱,根本没想着去看那么大的儿子在不在房间里。
一新的小嘴刚张开,腾项南一个眼神看去,一新和一帆拿着一块面包提着书包就跑出去上学了。
“站住!”腾项南从餐厅走到客厅里,厉声喝道:“昨晚干嘛去了?”
宁雪赶紧迎过去,闻道阳阳身上一股浓烈的酒味,拉着阳阳的胳膊“儿子,喝酒了?这是怎么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阳阳不说话只是垂头丧气的走。
“老子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吗?”腾项南吼了一声,把楼梯口的樊奕菱吓了一跳。她怔怔的看着阳阳,又看看生气的腾项南。
腾项南生气的样子,很可怕,樊奕菱来到腾家一年多的时间,已经看到过腾项南第二次生气了。
腾项南不生气的时候,也有种威严,那种威严不可怕,而是让人肃然起敬,尤其是对宁雪的态度,樊奕菱每每看到,都会觉得腾项南是一个好父亲,她没有腾项南这样的爸爸,但她好希望以后可以叫一声腾项南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