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翼要拦,说好一会儿一起吃饭的,怎么就公司里有事了?刚刚没听见说啊。
“哪儿是公司有事,是家里有事。”闵诺辰拦着雷翼不让他叫乔羽鹤。再说了,就是叫也叫不住,瞧那脚步,跟逃似的,不过,他本来就是在逃。
“怎么了?”雷翼好奇。
“噗!”闵诺辰未语先噗嗤笑了。
把个雷翼弄的莫名其妙。男人家像个女人一样,笑什么了?
“你是不知道,羽鹤那两儿子,差点给他闯了天拐回去,那天我去他家串门,门口听到权雅泽上门大闹,说是羽鹤那两儿子把人家八岁的女儿给堵在少年宫里强迫人家小丫头喜欢他。”
“真的假的?”雷翼冷嗤,表示不信。
“不止这呢,那两家伙,把顾语薇早年给南哥写的情诗都翻出来了。”
“啊?!”雷翼吃惊,想想那两土匪,这事真能干得出来。
“也不知道顾语薇怀孕那天吃了什么?”闵诺辰捂着嘴笑。
“天上打雷了吧?”雷翼也跟着笑,那天要不是天上打雷,能怀上那么硬的儿子吗?
走掉的乔羽鹤要是知道两个兄弟在里面因他而谈笑风生,不知道会不会从此都不敢出门了。
——
宁雪推开阳阳的门,见阳阳在床上躺着,眼睛瞪着天花板。
心一下子比进门时又沉重了几分,宁雪走过去,坐在阳阳的床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妈,干嘛呢?您要演苦情戏,该去找爸爸才对,他会哄你。”阳阳翻身将背给了宁雪。
宁雪的心肝颤啊,这一家老小都欺负她。
“啪!”宁雪在阳阳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她强做坚强“没大没小,怎么和妈妈说话呢,你这么一大男子汉了,天天窝在卧室里,又是给谁在演苦情戏?妈妈就算是给你演了,你不该哄哄我吗?”
“好好好,我哄您。”阳阳无奈的坐起来,坐在宁雪的身边“妈妈乖乖的啊,不伤心了啊,您的儿子没有您想的那么脆弱,他好着呢,您放心吧,您的女儿把心给了别人,还有您儿子的心呢,您儿子的心里永远装着您,会好好爱您的。”
宁雪噗嗤一声笑了,这是这么多年阳阳唯一一次这么幽默的说话,她一直担心阳阳会像腾项南年轻时那样,冷酷的外表,人家一看就会将他拒之千里。
刚开始,宁雪以为灿灿拒绝阳阳,也是因为阳阳这样的冷外表,可是那天她见了冷沉风,发现冷沉风其实也是有一副酷酷的冷表情。
尽管那天冷沉风对她很可气,可是宁雪看得出,那个冷沉风就像腾项南年轻时候,因为在咖啡馆整个过程里,冷沉风除了对灿灿和她笑过,对每个人都冷若冰霜。
“阳阳,你还小,好好学习吧,你爸爸这么大产业,你学业有成了,能帮他一把。”
“看您说的,我有不好好学习吗?”阳阳起身将宁雪推出门去“妈,别把我当小孩儿看,我会更伤心的。”
阳阳关上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表现出痛苦不堪的样子来吗?瞧把宁雪给伤心的。
呃…宁雪站在门口撅着嘴再找能安慰她的人去。
“妈妈。”灿灿捧着冒着香味的一袋糖炒栗子走到宁雪的身边“这是冷沉风孝敬您的,不止香甜可口,还养胃健脾呢,您瞧瞧热乎乎的,刚出锅的。为了这锅刚炒出来的栗子,他等了半个多小时呢。”
“给你买的吧?”宁雪宠溺的戳着灿灿的头“你不许吃两颗栗子就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