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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追踪器,你是怎么搞来的?”
“首长的书房里,第三个抽屉,大把大把的…”
赵天天回身望着聂皓天,聂皓天沉默不语。的确,他的家里确实有一些这种仪器,有些是收缴回来研究的,有些是他拿来参考研发的。
他回来后,也的确发现不见了一个,正是装在赵天天身上的那一款。
林微走过来拉起她:“不怕。他们也不会对一个女孩子动刀动枪,你放心。”
“微微姐,相信我。”
“她就是个小女孩,又没受过军事训练,哪晓得这些军事上的禁忌。我相信真的是无心之失。”林微帮她求情,牵着她打算逃离审讯现场。聂皓天淡淡地:“我们从新疆回来已经1个星期了,你去哪儿啦?”
“哗啊啊…”聂皓天不问还好,一问刘小晶便“哗”的一声哭得死去活来:“微微姐,我差点回不来了,我差点被卖到乡下去给那些维民当老婆了?啊啊,他们不准我吃猪肉,我还要信真主…呜呜呜。”
赵天天他们一肚子疑惑,经查问,刘小晶当时寄放在那个汉民家中,汉民家中有个40多岁的单身儿子,对刘小昌一眼便起了色心,半夜里爬上刘小晶的床上,她奋力反抗后逃出来,再也不敢回那汉民家中。
大半夜的,她在村尾的一个草堆里担惊受怕躲了一夜。
后来,她人生地不熟的,还语言不通,又是乡野地方。她当时能联络的人便只有林微三人,但三人均有任务在身。她出市区回北京,结果在火车站的广场被个汉人拐了,幸好她早就察觉到不妙,在火车的中间站溜了下车,才没有被拐卖到偏远山区给人做压寨夫人。
但由于包包落在那人手上,她身无分文又没有通讯,就宿在火车站的停车场里躲了一日一夜。最可恨的是:她到当地火车站报警,让自己是聂皓天首长的家人,结果被站里的民警当疯子轰了出来。后来,还是有个好心人捐款,她买了张车票,这才回到了北京城。
“哎哟,我可怜的晶晶。”群姐听到这里,心都碎掉了,过来把刘小晶牵走,带她去沐浴:“我的天啊,你这小身板子嫩皮肤,没吃亏吧?”
“没吃亏。”她坚定地:“我的第一次,是要留给我未来老公的。”
“嗯,群姐没白疼你。”
“…”赵天天和聂皓天相对无言。
林微瞪他们一眼:“我们执行任务,再到逃跑遇袭,从新疆回到北京前后也差不多4天。那几天我们都没有理她,还以为她平安无事。回来我说要找她,怕她不见了,你们倒好,说她是坏蛋,再也不敢回来了。哼…要真是被卖去当老婆,哼…”她哼了两声,心疼得要哭,也挪去刘小晶的房间慰问去了。
赵天天在半小时后便把那个汉民家中和刘小晶口中的那个派出所查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