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次有九次,她穿的都是旗袍。
此时她坐在她专门的办公室里,双腿叠起,正优雅的吸着烟。
看到丁洛夕进来她神情未动,却在看到跟在她身后的顾承麒时,站了起来。
“顾大少。”将手上的烟按熄了,她的脸色掠过了丁洛夕。眸光分外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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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面对顾承麒时又是一脸平静了:“不知道大少有什么事,还要自己亲自跑一趟?是洛夕哪里得罪你了?”
“不是。”顾承麒不相信她看不到,丁洛夕的手上那么明显的纱布:“她受伤了,这几天要请假。”
梦姐的眸光看着丁洛夕,有瞬间的复杂,却依然扬起了唇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大少这是说哪里话?洛夕受伤了,想休息就休息吧。我还会阻止她不成?”
“嗯。”顾承麒点头,看着丁洛夕:“走,去拿你的包,我送你回去。”
“我,不,不用了,我自己会回去。”丁洛夕赶紧摆手,她哪敢再让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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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防动作太大,掌心倏地一疼。
顾承麒的眸光暗了下来:“要我陪你去拿吗?”
“不,不用了。”丁洛夕这下真是尴尬得不行,尤其是对上梦姐的眼光时,她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快速的离开了丁姐的办公室去拿包了。
顾承麒也不多说,转身就要离开。目光看着办公桌烟灰缸里那不止一个的烟头,眉心微微蹙起。
“少抽点。他不会想看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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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姐脸上的镇定,在听到顾承麒的话时,倏地一绷,蓄起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
看着顾承麒的身影消失在了办公室门外,她的身体一软,又坐了回去。
不想看?他哪还会来看自己的样子,他早已经是佳人另抱,又何尝记得,这尘世中,还有一个她?
闭上眼睛,梦姐的身体又坐回去,拿起烟盒,又摸出一支烟点上。
想到了丁洛夕,她突然就勾起了唇角,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看来,她的命倒是比自己好得多。
…
丁洛夕从员工休息室拿了自己的包包,就发现顾承麒站在门口等自己。
她又是一阵尴尬。
他,他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只是做好人,会不会,太过了?
“顾先生。”丁洛夕将包包背在家肩膀上,简单的动作让手掌又是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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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麒眯起了眼睛,眸光一暗。
不等他开口,丁洛夕已经用伤势较轻的右手拉开了包包的拉链。
“刚才的药费,多少钱?”
她伸出手要去掏钱包,顾承麒一把握住她没有受伤的手腕。
“你手不痛?”
“…”沉默,痛自然是痛,可是她欠他已经很多了,不想再欠:“顾先生。”
她是真的想跟他保持点距离,而且是越远越好。
“走吧,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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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丁洛夕看着顾承麒握着自己的手腕:“不过,不用了,我真的自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