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着他的胳膊，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看着他这么狠的样，反而觉得心疼。

苏眠在桌下握住了他的手。

猴没说话，大伟也没说话。见韩沉已经一人走到最里的桌坐下，等着他们。两人对视一，竟都看到对方中的艰涩。然而时隔五年，终于到了骑虎难下的这一天。两人的脸黑得像锅底，到底还是朝韩沉走去。

“韩沉…”她抬望着他。

“都去酒吧。今天谁不去，就是不给我韩沉面。”

韩沉招来服务员，搬了两打科罗娜。然后替他们俩满上，也给自己满上。他这些动作时，大伟和猴都沉默不语。

“这就是你们希望看到的结果？”韩沉慢慢说“让我和我拿命去惜的女人，到死都不能相见？”

坐下后，一时间，三人谁也没说话。

众人一片寂静，大伟站着没动，猴低下了。

话音未落，大伟已拿起西装外站了起来：“我还有事，就不去了。你们把沉儿招待好。”拍拍韩沉的肩膀，就开始穿外。

场面更静了，唯有烟气在幽暗的灯光下升腾缠绕。

“猴，大伟，我韩沉哪对不住你们？你们要这么瞒着我？我找不到她的这五年，她这些年吃的苦，谁来买单？”

酒吧就在饭馆附近，一行人步行过去。

这酒吧临湖，修筑成面上弯弯折折的回廊，每张桌，就占了一个独立的角落。韩沉双手兜里，径直往最走，同时对其中一个女孩说：“我女朋友没来过什刹海，麻烦你带她逛逛。”

然后，他将空酒瓶桌中间一放，开了：

——

到底是气氛太尴尬，一个女孩提议：“要不要去湖边酒吧坐坐啊？我认识家店好玩的。”

大伟和猴脸更灰败了。猴冲动些，一把端起酒杯，咕噜噜一饮而尽“砰”一声放在桌上。

他的眸沉静得像什刹海的，手握住她的脖，低亲了一下她的长发：“你别，给我。”

两个男人的神都有片刻的凝滞。

苏眠转望着韩沉。

是韩沉把手里的青瓷茶碗，放在了桌上。

——

路上没人说话。

其他人都没说话，猴则看看大伟，又看看韩沉，目光复杂地掠过苏眠，好像一副不知说什么好的样。

韩沉的手搭在竹藤椅的扶手上，清清楚楚地答：“不。苏眠现在不喜我烟。”

他的夹克脱掉了，只穿着浅灰长袖t恤，更显容貌白皙俊。他单手把玩着那茶碗，漆黑的盯着，没有半表情的侧脸，却更像覆了层寒冰。

这话说得极狠极冷，猴只觉得一冷冽的血冲上心，将手里的烟狠狠往地上一丢，涨红了脸看着韩沉：“她真的是苏眠？那当年死的那个跟她一模一样的女人，又是谁？！”

那女孩连忙说好，笑着过来拉苏眠的手。苏眠跟韩沉目光一对，微笑着跟那个女孩走了。

韩沉和苏眠渐渐落在了最后，旁也没有其他人。

他的手有些凉，修长的、生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反握住她。

大伟掏烟，低燃。猴也接过一，抬看着韩沉：“沉儿，来一吗？”

两位陪客现在还凑上去，那就真的没有力价了。就在外围找了张桌，对猴招呼：“猴哥，我们俩就坐这儿喝酒了哈。”

所有人都看过来，面面相觑。大伟穿衣服的动作一顿。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