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过程，刑警们都看不下去了，关掉了视频。

冷面和唠叨坐的是韩沉的车。这时天还没大亮，冷面和唠叨都窝在后座睡觉。韩沉的夹克领竖起来，挡着清晨的冷风。他目光清亮、安静地开着车。过了一会儿，低看了看放在旁的手机。

韩沉看一手机上动的名字，脸冷了下来。那铃声不依不挠地响了很久，最终他上了耳机，接听，语气很冷：“什么事？”——老墨：今天爆更了近一万字，书城的新读者们，月票不投给老墨投给谁呢！不要放到7号后，就浪费了！谢！

之后连续多个小时，无论秦文泷等人怎么问，他都始终只是噙着笑，对犯罪的过程简单作答，却对自己的过去，闭不谈。

最后，被警方上拷带走时，他看向秦文泷等人：“对了，请转告他：他模仿得很好。让他不要再恨我。选中阮少双的，不是我，是命运。”

然而当众人一落座，他就开了。他说了足以令所有人惊讶的一番话。

直至司徒熠走了来。

路过一家超市时，甚至脑海中过个念：或许今天应该先去采购某样东西了。

手机里，有锦曦昨天发来的几条短信。先是跟他报告，伤已经好多了；又询问他案件展；夜晚时，又给他发短信晚安。但是他一天都在忙碌，都无暇跟她多说，只回复了一条：“顺利。等我回家，乖。”

其实后面这几起案件的视频，大多是空白的。因为邵纶绝大分时间，都不呆在那农舍里，只除了带“猎”过来。冷面快了画面，只见邵纶喝了酒后，就倒下睡着了。女人慌恐惧地继续张望着、求救着，却无人回音。

就在这时，手机却响了。清脆的铃声，瞬间将后排的两人也吵醒了，同时抬，坐直了。

连轴转了数日，最后又冲刺了一天一夜，这个案件，终于暂告完结。黑盾组众人从挖尸的郊区返回市内时，已经是次日一早。

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再想到在家中等着他的、受伤的她，心中涌起微甜又柔的心情。

众人静默不语。

人化不够亲近。看来果然如此，这家伙够变态啊，录下整个过程，反复欣赏。这才是最好的纪念品啊。而昂贵手提包这纪念品，的确适合邵纶啊。”

然而这表情，很快转换为难以置信和新一的恐惧。因为司徒熠微笑着，拿起刑，走向了她。

——

——

“我承认，那些事都是我的，我认罪。前面的几个人，我也会告诉你们藏尸地，合你们的一切调查和审判。但是，我不想谈及我的过去，我也不会再回答你们的任何关于我私人的问题。”

女人脸上瞬间惊讶和惊喜的表情。

…

审讯室里，半夜被擒的司徒熠，看起来依旧言笑晏晏，甚至风度翩翩。

负责审讯司徒熠的，是秦文泷和冷面，许湳柏依旧列席旁听。

当晚，警方照司徒熠的供，连夜在本市郊区各行挖掘，真的挖了五已经化成白骨的女尸。而数月后，司徒熠和邵纶均被判死刑。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