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醉酒后，竟然将女人折磨得这样惨不忍睹！

渐渐地、驾轻就熟。甚至再跟漂亮女人相，也能侃侃而谈了。甚至，有喜这个过程了。

韩沉和唠叨对视一。坐在后排的许湳柏也抬起。

前路一片茫茫。一个小人的彻骨之恨，这世上又有谁会注意到？

“只记得最后一个。”他答“每次办事前，我都会喝白酒。我喝酒了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很多事记不清了。”

“卖得父母的房后，就分期付款，买了跟司徒熠一样的车。”邵纶说“确定目标后，先在日常生活里制造一两次邂逅，譬如晨跑，譬如停车时不小心碰到对方，就认识了。”

唠叨问：“你清楚地记得对每一个受害者施的过程吗？”

起初，只是想自己去跟踪司徒熠、搜集他的犯罪证据。可忙了几个月，也没有收获。而且始终有个念，隐隐在他脑海中叫嚣：搜集到证据又有什么用？司徒家族有钱又有势，到时候想方设法替司徒熠脱罪，又是什么难事？

会因为寂寞，上另一个男人？

邵纶静默片刻。

“你是怎么想到，模仿司徒熠的犯罪心理学画像去杀人？”韩沉问。

之后的一切，对于一个理科的沉默男人来说，变成了一等待解答的数学题。无数个夜晚，在房间里苦苦钻研犯罪心理学的原理；一条条绘制，又一条条推翻，作为一个犯罪学的门外汉，千锤百炼司徒熠的画像；然后对应成行为，决定了他要怎么实施整个犯罪过程。

原本只是忐忑地尝试，然后原来开着辆好车、穿着昂贵的西装，这样简单而蹩脚的方式，效果也格外的好。谎称自己是大学教授，她们居然没有一个人怀疑。

他也不知那个畸形的念，是怎么在心中形成的。可它又是顺理成章现的，有太多太多理由驱使他这么去：会所的那些女人，本来就肮脏。看到她们，就像看到了曾经诱惑少双的那一切；只要制造证据，制造大案，就能引导警察向世人揭穿司徒熠的真面目；而且为了少双，他都打算背弃一切了，还有什么不为她？

“放了我！求你放了我！教授，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女人这样苦苦哀求着。

若不是他的家世不够好，相貌不够好，人也不够幽默风趣，她又怎么会沦落司徒熠编织的那片泥沼里？

但这样，其实也很好。

女人已经发不任何声音，看着他浑浑噩噩站起来，中更加惊恐的目光。而他沉默站立良久，中终于只剩下平静。提刀，刺女人的心脏。

他还清晰记得，将第一个受害者绑回去时，看着她惊恐的神，他的心里，又有多慌多挣扎。

…

他不记得醉酒后自己了什么，几个小时后，疼裂地醒来，却只看到女人仿佛破碎的玩偶，奄奄一息坐在那里。浑全是可怕的伤痕，满地的血。而他就趴在她脚边，手里握着鲜血淋漓的刀。

看到这一幕，他整个人都懵了。

他想，他到底要怎么办？放这个女人回去，他势必要坐牢，而且整个计划都功亏一篑。

“你是怎么实施犯罪过程的，详细讲讲吧。”唠叨说。邵纶的叙述，已经令在场的三个男人，都听得沉默，也听得心中冷寂。

之后，他的人生只剩下一个问题：他要怎么报仇？

他违背承诺，现在又怎么会日日夜夜地思念她，看到每一个妆容致的officelady都会误认为她，人生难以为继？

如若不是…

他是恶吗？

通常是用乙醚，在车上把她们迷。或者直接击打，造成昏厥。然后就带回郊区的那个小房。

“看书。”邵纶苦涩地笑了笑“看了很多犯罪心理学方面的书。”

“闭嘴！”他沉着脸坐在她对面，只觉得燥，喝了一大，又提起了瓶白酒，开始自己。

可是，杀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