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院,所以比较方便。
顾竞然接到顾亦北的电话时,还有点不高兴,两个人最近在闹别扭,不过听说是给郝贝检查身体,顾竞然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她还想着找机会去一趟江城找郝贝来着,没想到郝贝来京都了。
时间约的是下午,当天中午的时候艾米赶来了医院,裴靖东大手一挥,指着床上的裴一宁,就跟艾米说了:“交给你了。”
简单的四个字,万能秘书瞬间就变身保姆,照顾起孩子来了。
郝贝还有点不放心来着,一下叨叨着,刚才看艾米那样子就不像是会抱孩子的,这样那样的一通说。
裴靖东拉着她站定,抬起她的头,让她的眼神与其对视,才幽幽的开口:“老婆,你在怕什么,怕你不会生,我不要你,还是怕什么?”
郝贝的眼泪瞬间就往外涌了。
是啊!她就是怕了!
都怪他,为什么要让她去检查呢,万一医生直接给判了下死刑,说不孕,那她连个盼头都没有了。
裴靖东伸手,食指接到一滴她落下的泪,捻在拇指与食指之间,摩挲了两下,叹气,握住她的肩膀低低的保证着:“怕什么?不会生就不会生,我巴不得你不会生呢,这样你就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
郝贝的眼泪掉的更凶了,不一样的,她会生与不会生那完全就是两个概念的好不好啊?
“好了好了,你要真不想去检查,我们不去了,我们努力的做生孩子的事儿,早晚给造十个八个小娃儿出来的。”舍不得看她掉眼泪,搂着她,哄着,劝着,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的节奏。
郝贝本来是哭呢,让他这么一逗,当下就破涕为笑,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嗔骂着:“说什么胡话呢,还十个八个,你当是母猪下崽啊…”看到她笑,他也跟着笑了起来,心底却是沉甸甸的,去找顾竞然,不光是因为熟悉的人好办事,还有一件他一直忽略,却又被强记在心底的事儿,他也要去弄明白的!
顾竞然并不是妇科专家,回国后一直在轮值,去哪个科室还没有最终定下来。
这会儿是轮到了外科,裴靖东跟郝贝去的时候,顾竞然的办公室里并没有人,护士说是去给一个病人接骨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俩人就在顾竞然的办公室里坐着,郝贝看办公室里书架里放着的顾竞然的各类证书,唏嘘不已。
原来顾竞然是在国外读的大学啊,好像还得了很多奖的。
真看不出来的,年纪轻轻,就这么多的成就。
跟裴靖东说起来这些的时候,裴靖东嗤之以鼻的冷哼:“女人会那么多干嘛啊,天天拿个手术刀,哪有男人喜欢的?”
郝贝撇嘴,觉得他这完全就是葡萄酸的心理。
不过术有专攻,她也只是羡慕而已。
“是啊,女人会那么多干嘛,会分开腿就行了,裴少是想说这个吗?”清冷的女音传来,话语中带着嘲讽的意味。
裴靖东倏地绷直了身子,回头,望向站在门口一身白大褂的顾竞然,眼底是惊涛骇狼般的风暴,放在身侧的拳头也是握的咯吱吱的在响。
顾竞然呵的一声笑,耸耸肩解释着:“不好意思,借用了您…弟弟裴靖南的原话,裴少您不介意吧?”
郝贝诧异的视线来回在裴靖东和顾竞然之间交换着,感觉到这俩人之间似乎有点什么问题的,可是具体什么问题,她也说不上来。
难道是…
就在她开始脑扑的时候,顾竞然已经走过来,坐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调出郝贝的病历档案,准备工作,问了是哪儿不舒服,得知是想检查下受孕的问题后,就开口了。
“坐吧,这个月例假什么时候来的?最近几个月正常吗?性生活频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