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这学历,也没个好工作能找。
唯一的出路就是自己创业。
最重要的是她自己也不想一直都用裴靖东的钱过生活,那以后有点什么时候,总有种拿人手软的感觉。
“哎,这个事吧,我再想想…”创业,创什么业都是个难事呀,郝贝只能先这么说。
等到晚间上的时间,给裴靖东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传来男人沙哑的嗓音时,郝贝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没事,这边天气有点干,嗓子有些不舒服,这么晚上,你怎么还没睡?”
郝贝听了后长松了口气。
他们一周才通一次电话,裴靖东一周前做了手术,说是手术效果非常好,正在做复健中,估计很快就能回来了。
“嘿嘿,我就是有点小兴奋睡不着,想跟你商量一个事来着…”
裴靖东那边嗯了一声。
郝贝就开始芭啦芭啦的说着家里小餐馆装修的事情,而后又说起自己想跟宁馨一起创业的事。
殊不知那边的男人听的昏昏沉沉的,方柳中枪手术后昏迷已半个月了,还没有醒来,所有的专家都请了,也没有一点点儿的办法。
专家给出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家属尽量的多陪她说说话,这得完全靠病人的意志力。
病人现在没有醒来的念头,所以才会出来这样的重度昏迷。
如果一直这样睡下去,那么就是植物人了。
两个娃儿们到了美国后,每天的白天都在病房里陪着方柳。
而裴靖东只能趁着白天休息,每天晚上去陪方柳。
这会儿他是刚回来,换了方槐带着孩子们去医院,他才有功夫回来休息下。
沙哑的嗓音不是美国的天气太干燥,而是嘴巴不停的讲了一夜的话,才沙哑的。
郝贝讲了好久,才发现那边除了呼吸声没有一点点回音,于是就喊了一声:“喂,裴靖东,你还在听吗?”
就快要睡着的裴靖东蓦然清醒,当下就坐直了身子。
“嗯,在听。”而后想起好像是跟宁馨有关的事,也就放心了。
“嗯,你跟宁馨在一块儿玩就成,需要钱的话,屋里抽屉里还有几张卡,密码都你的生日…”
郝贝听的眼中一热,在清阳县水灾的时候,最后危机关头,这男人说了银行卡全是她的密码,后来她也不记得这事儿了。
没想到男人这时候又这样说,倒真有点小小感动的样子。
“嗯,好,我知道了,你在那边要好好的做复健,不用担心我,也不用担心孩子们,然后我这两天就去看他们…”
“啊…你要去看他们,不用了…”
电话里男人声音突地高了起来,郝贝秀眉一蹙,刚想问为什么,男人就解释着说,最近老爷子把孩子们送去少年训练营了,说这是部队的机密事儿,一般人进不去的,他们家孩子一直都有这弱的机会。
郝贝这才松了口气,不过不能去看孩子们了,她就要把自己创业事儿提前一点点。
只是她再说的这些,男人都只是嗯啊的应一声。
最后跟实在听不下去的一样的问了一句:“媳妇儿,你想我没?”
郝贝脸上一红,拿着手机的手紧了几分,心里因这一句话而悸动着,嘴上却是故意说着反话:“我才没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