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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智者千虑(2/5)

殷逐离拿了木梳,轻轻替他梳理着长发:“其实这不难猜,这位妃落难之后,最大的受益者是傅太后。如果我是傅太后,我要嫁祸敌手,当然不能朝自己弟弟下手,是以只好栽给曲将军了。但曲将军对妻一向忠贞,先皇也定是有这方面的疑虑,只将这妃放逐冷。真是个有趣的故事。不过我的九爷,你不会是真的想等曲将军打下这大荥江山吧?”

殷逐离:“下虽然胜负难分,但是毕竟这一番起兵就是窃国。日后就算您再怎么

魏氏冷哼,这曲府从来她都是主母,她习惯了趾气扬。殷逐离笑意盈盈,话却噎死个人:“曲夫人,原来曲府的规矩,就是见了王妃仍端坐不起?曲夫人的规矩,还真是特别。”

蛟努力放柔自己的声音:“你想知什么?”

他刚沐浴完毕,发间还滴着,殷逐离摒退了左右,拿巾替他拭:“九爷,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

“你!”魏氏有些气急败坏,她讨厌殷逐离无形中在上的姿态,却又拿她无法。若不是昨夜曲天棘反复叮嘱其中厉害,她早已命人将这个女人给轰了去。

魏氏本想先灭了她三分威风,竟忘了她还着一个福禄王妃的衔。她起,心又是一阵恼怒:“你如今还端什么王妃的架!就连你们王爷还不是要靠着我们家老爷庇护!若没有我丈夫,他们沈氏能有今日的大好河山吗?若真说起来,也是你们家王爷念我们曲家的恩德!”

殷逐离笑容玩味:“说得好!尤其是最后一句,”她凑近魏氏,语笑嫣然“可是当年若不是殷碧梧,将军纵有万夫不挡之勇,能一路扫平天下吗?”魏氏一怔,她笑容不减“你又是怎样报答殷家的恩德的呢曲夫人?”

殷逐离低吻吻他的脸颊:“我一直有些疑惑,倘若这位妃是冤枉的,她为何不证实自己的清白,却要蒙受这不白之冤呢?”

曲怀觞有些犹疑:“你是不是…还恨着父亲当年的事?”

“曲将军在你钱粮方面的事了吧?”沈蛟穿了一袭杏绿的长衣,料没有往日的考究,然而正所为发不掩国,那衣在上亦现了迫人的华贵,说不上谁衬了谁。

蛟自是合的:“何事?”

蛟如今算是三军名义上的主人,如今住在主帐。殷逐离回去时他已梳洗完毕,他自幼多病,起得略晚些。倒是殷逐离习惯了每夜睡三个时辰,再多也睡不着。故而每每晨练之后再返转,正好陪他用饭。

殷逐离抬眸望他,半晌拍拍他的肩,朗声而笑:“兄长,你还真是可*,哈哈。”

“殷某记得曾听人说过一桩秘事,十多年前,中有一个妃,一直甚得君王*。”殷逐离在矮凳上坐下来,任他趴在自己上,持巾的手轻轻着他的黑发“后来因受人所嫉,污其与朝中一名大将军有染。甚至直指她的皇嗣亦非君王所。”

她转了营帐,曲怀觞又追来:“逐离,母亲的脾气一直就是这样的,你别同她计较。”

魏氏脸一变:“殷逐离,你好歹也是个女,看看都学了些什么规矩!”

蛟一怔,殷逐离语声不停:“先皇大为震怒,虽百般寻找未经证实,却仍将这个妃连同这名皇一并弃置,再不过问。”

蛟很喜她这般不轻不重的力,惬意地哼了一声:“本王听王妃的。”

蛟咬咬,半晌方:“或者她不是不愿,而是不能吧。”

殷逐离望向他,倒是和善了许多:“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同她说不到一,还是不说的好。”

殷逐离:“若当真要证实,滴血认亲之类的法总得试上一试。可是她没有,那么只能说明——或许这名皇当真不是先皇所。而先皇边重臣,有机会接近其家眷的不多,要么就是曲将军,要么就是傅国舅。”

之恩,逐离这姓是不打算改了。劳烦夫人费心。”

殷逐离倒也知趣:“夫人还在病中,逐离就不打扰了。来日方长,夫人好生养病吧。”

蛟这回连惊讶之都收了去,猫儿一般懒洋洋地趴在她上:“那又如何?”

曲怀觞看二人又要闹不快,仍向前几步讨好地替自己母亲捶肩:“逐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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