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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九爷的特写(2/4)

你骂我时,听着你,只当把心肝来叫。

还*你宜喜宜嗔也,嗔我时越觉得好。

正谈笑间,沈小王爷着了件单衣,青丝披了满肩,就这么行了来:“逐离,本王睡不着,陪你一起看账本吧。”

话是这般说,她却仍是将他揽到怀里,清婉便不好意思久呆,施礼了书房。

这日下午,福禄王府捉住细作一枚,原因是他看到福禄王画的月下荷图,又听人念了旁边题诗,不由对同伴赞:“我们家王爷对王妃可真是好啊…”话毕,被捉住暴打,众家仆怒曰:“二在福禄王府了半年工,怎么可能不知府里情况,这诗一看就知是王妃题的!”

你嗔我时,瞧着你,只当呵呵笑;

殷逐离一怔,敛眉思索了一阵,答得十分坦白:“我不知。”她凑近清婉,又笑得十分暧昧“不过前些日本大当家说过的话依然算数,你什么时候把他搞到手,我扶你作他侧妃。想清楚哦,别看他现在是个闲散王爷,有朝一日鱼跃龙门,也未可知。只是那时候要上位就难了。”

他倒是会意,搁了帘,收了书桌上她已然批阅的账目、货明细等,轻手轻脚地掩门离开。

殷逐离又捡了块碎冰在嘴里,俯首决定给那耀武扬威的贼将一看看。沈握住她的肩,随她的节奏缓缓合。察觉冰块渐,她转取了桌上茶,茶再度俯,沈小王爷经历得本就少,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刹时语不成句:“殷逐离…就这么死在你下面,本王也愿意啊…”其实这方面的东西…多学学也是可以的。沈蛟不由自主地攀附着她,不知中所视何。脑海中仿佛无数烟在君戟江上空绽放,天空与碧开两重,得让人落泪,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从哪里学的这么多样!日后总要好好教训一番、严加教方好…殷逐离倒是没有留意他心中所想,随手从冰盆拈了冰块,沈小王爷只觉一凉,思路便开始分散。

殷逐离以杯中残茶漱了,知这番耗损了他过多力,也不再勉他。沈小王爷勉还算有良心:“你…呢?”

殷逐离摇叹息:“心肝儿,我是想睡没得睡,你是能睡不想睡,这世未免太不公平了些。”

殷逐离整好衣装,命人收拾了榻上衣片,又侍候他躺下,替他掖好薄被方:“心肝儿,离开长安许多日,堆积不少事,账目什么的还好,货、甩货却是耽搁不得。九爷先睡。”沈再言,想想她的,终于没再多说,乖觉地闭上睛。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

殷逐离到书房,夏夜静谧,院中偶有蝉鸣。她看了一阵各铺面的货计划,坐得有些累,正巧清婉送了茶来,她始起走走。见外间矮桌上沈小王爷已画成的月夜荷图被下人给收了来,顿时有了兴致,题打油诗一首于其右上角,诗曰:

清婉递了丝帛过去任她拭手,半晌悄声问:“大当家,您喜九爷吗?”

清婉是知她的,见状不由笑破了肚:“大当家,这要让先生看见,定要罚你抄《女戒》的!”

她说得郑重,清婉不由红了脸:“大当家,九爷除了您…不把别人看在里的!”

*你骂我的声音儿好,*你打我的手势儿



殷逐离看册极细,但速度也快,一目十行,尚能过目不忘。沈蛟窝在她怀里,靠着她昏昏睡,天将亮了,她也有些疲惫,见沈蛟睡得沉,也不惊扰他,径自将他抱到书房供小憩的人榻上,与他相拥而卧。

结果经一番拷打,这厮还真是冒充二王府来的。

殷逐离搁了笔,越看越:“师父啊,什么都好,就是认死理。”

他妈的这到底是谁教的?难唐隐竟然还敢教她这个?!他气,五指握住白绣鸳鸯百合的床单,那冰块沿着一路向下,所有的注意力都凝结在它一路行过的地方。最后当它亲昵地碰已举枪待的贼将时,沈蛟忘记了要追究这手绝活的来

在她怀里,沈小王爷无甚睡意,见她似睡着了,也就一动不动,只怕扰她睡眠。到天渐亮,郝剑推门来,撩开帘见二人模样,心中也是一惊。沈蛟示意他噤声,略打手势令他退了下去。

你打我时,受着你,只当把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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