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痒痒的,而师妮可这么靠近他,她呼出的气息直喷他的耳蜗,她指尖的轻柔,更是热的向南的心都开始痒了。
如果两人的关系正常化了,他一定控制不住,将身边香薰的女人紧搂着。
即便一直努力控制着向南还是被美。女。服。务的感觉美妙得心里飘飘然,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叹道,真香啊!真甜啊!感觉真好啊!
而后这个男人就这么被女人的香甜迷惑得见色忘义了。
向南笑道:“我说出来,你不要太惊讶…”
“好…”师妮可打开了双氧水的盖子,用棉签沾了沾双氧水,抹在向南右耳的伤口上,听着嗤嗤的声音,看着伤口上冒着的泡泡,心跟着疼了,下手也尽量轻些。
向南能感受到师妮可此刻的体贴温柔,心里美得忘乎所以,直接就蹦出几个字:“是我爸妈造成的!”
可是,紧接而来的便是一片哀嚎。
师妮可被他的答案吓了一跳,没有控制力度,棉签生硬地戳着伤口,泡泡在快乐地吹着,想帅哥这痛苦地皱着眉头。
可可,不会是x眼睛吧,刚才还在心里赞美她的温柔,怎么一下子下手这么狠!
向南幽怨地转过头看着师妮可:“呼呼…痛死人啦!”
师妮可吐着舌头,虽然不是故意的,心里也有小小的愧疚,可还是忍不住偷笑着。向总这样的表情,实在和他的身份不搭啊,男人大丈夫还怕疼!鄙视你!
“不要怪我,谁让你胡说,吓我一跳。你就直说被哪个野猫一样的女人抓了呗。我又不会到处帮你广播,还有这个罪名怎么能随意安到伯父伯母的头上…”师妮可连忙撇清责任,不过眼底尽是笑意,还不忘责备向南。
“是真的,左耳是我爸揪的,没有指甲印,右耳是我妈的杰作…”见师妮可不信,向南只好再次坦诚地相告。
额师妮可听完,不由愣住了。
“你仔细瞧瞧,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向南申明道。
师妮可被向南的话再次震惊,不由把向南的两只耳朵都瞅了一遍,一脸惊讶:“不…不是吧,叔叔阿姨?怎么可能?”
说这话时,师妮可的脑海想象着两位长辈一起揪儿子耳朵的场面,实在难以想象!高高在上的向总啊,像小孩一样被父母揪着耳朵的样子,要有多可笑滑稽!
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师妮可实在没法把自己印象中,向南的父母和暴力者联系在一起。前天,裴女士和她说话时,温和雍容的样子还依稀可见,那样美丽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对儿子做这种事!
向南对师妮可扬了扬眉,笑着道:“你要不相信,可以打电话过去求证…”
我才没那么八卦呢,我用什么身份去求证,要是打电话过去,你爸妈知道我们在一起会怎么想。别给我上套!
“不关我的事,我才懒得理会呢!”师妮可笑道,她换了一根棉签站了双氧水,涂着另一个伤口,冰凉的感觉带着辣辣的刺激,向南夸张地吸了一口气。
“别装了,有那么疼么?我可没用力…”师妮可看到向南的表情,不由好笑,看着伤口又心有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