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对谁演戏?”南风奇怪,刚刚屋子里都是霍家请的人,霍展白这到底是要防谁?
“你有没有仔细听刘兰芝和晚晚的话?”霍展白反问。
“听了啊?她们的对话没有什么疑点啊?”
“那是你没有用心听,而我用心了,我听了他们的对话后发现有好多个疑点,疑点一,晚晚发现燕窝里有藏红花气呼呼的来质问我妈,如果你是保姆,你会怎么做?”
“我肯定会解释,阻止她。”南风回答。
“对,这是正常人的表现,而刘兰芝却没有,这个时候她应该阻止晚晚去见我妈,而且在晚晚执意要去见我妈的时候她应该马上给我打电话汇报,让我赶回来阻止,结果她什么都没有做,而是把晚晚带回了霍家,晚晚让她把我妈叫下来,她却以我妈午睡为理由推诿,在晚晚上楼的时候她没有跟着上去,而是电话响了,她留下来接电话,让莫晚一个人去了楼上,这是第二个疑点。”
“也许只是凑巧?”
“你继续听我说,第三个疑点,我妈午睡绝不会超过一小时,这是她这么多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刘兰芝去给晚晚送燕窝,到晚晚住的地方需要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回来亦然,一来一回至少需要两个小时以上,这个时候我妈早起来了,虽然她腿脚不便,但是现在已经可以扶着东西行走,听见莫晚到来的喝叫声音,她不会继续呆在房间里不出来的,而莫晚也说过,她在门口叫了几声,没有答应她才推门的,也是说在莫晚来到我家之前,我妈已经晕倒了。”
南风听霍展白这样说,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霍展白继续往下说, “最最重要的一个疑点是我妈是那么的喜欢孙子,她算是对晚晚有天大的怨气,也不会对孩子下手,所以我妈是绝不会送有藏红花的燕窝给莫晚吃,而莫晚同样不会无中生有的污蔑我妈,接触燕窝的人除了我妈和莫晚只有刘兰芝,所以这燕窝只能是刘兰芝做了手脚。”霍展白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只是我完全找不到刘兰芝这样做的理由啊?”南风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刘兰芝在霍家做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老老实实的,霍家也没有亏待过她,南风完全找不出她要这样做的理由。
“你不觉得她有故意针对晚晚的嫌疑吗?她既然没有亲眼看见晚晚把我妈推到,不应该这样指责晚晚。毕竟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稍微一个不慎的言论能让人误解。”
“也许她只是太担心夫人了,毕竟她和夫人朝夕相处了九年,是有感情的啊。”
“如果我妈对她好,我相信她会对我妈有感情的,但是你知道我妈那个人脾气不好,嘴也毒,刘兰芝这些年没有少受我妈的气。对于她来说,如果没有我妈,她的日子会比现在好上无数倍。”霍展白微微的叹气,脑子里想起了那天看见的刘兰芝怨恨的眼神,刘兰芝是有理由恨孙晋芳的。
“算是这样也不至于让她对夫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吧?她完全可以辞职不干啊?”
“有些事情是不能用常理去推断的。你和刘兰芝没有过节怨恨,对晚晚也没有,所以在我针对她们的时候你是在劝说,而不是在推波助澜,而刘兰芝,她在霍家九年,明明知道我对莫晚的感情,可是在事情发生后她没有客观公正的进行描述,而是用那样的话语让我尽量的往莫晚身上联想,我可以肯定她绝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