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片哗然。
行之若怔愣住了,身子一动不动的,一时间沒有缓过神。
这小子!
有种…
居然又玩这一套,几年前那场演唱会几乎沒把自己玩死,如今又來?!
那些上流社会的人们像是生活乏味如今总算揪出了点乐趣,不安分起來,一个个到为祁秀明助起兴來。
祁秀明仰头望着她,那猫瞳似的眼眸满是浓浓的爱意另外还夹杂着一分害羞,二分期盼还有…七分威胁…
那眼神眯着似乎在说,行之天可掌握在我手里,你可想好了。
行之若一时间神情激动,白洛兮轻轻拥住她的肩给予安慰,眼神却是坚定的,神情闲雅,像是给她无言的承诺。
行之若闭上眼,深呼一口气,脸却是惨白的。
她的手轻轻抚在腹上,手抖着拧紧了衣料,那里面隐约一抽一痛的,愈发的让人难受了。
行之若脸上浮现一狡黠与疼痛糅合的诡异神情,轻轻推开白洛兮,像是一脸动容,望着祁秀眼神情忧伤。
她缓缓蹲着,跪在地上,
旗袍,衩开得高…这一蹲一跪的…
白洛兮一言不发地挡在行之若旁边,将外套脱下來给她罩着,遮住了几乎欲外泄的春光,分外体贴。
行之若却不予理会,只是轻轻捧着祁秀明的脸颊,抚着,眼神里含情脉脉,似乎有着千言万语,无从说起。
祁秀明眯起了眼。
行之若抱了一下他,深深的,用只有他们俩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又來用这一招,想演戏是么…我奉陪到底。”
祁秀明身子一震。
周围一阵窃窃私语“行小姐…她戴着的耳钉不是正巧与祁秀明左耳配一对么。”
“是啊,听说是定情信物,这么多年來只看他戴一个,原來是送给她了。”
“…”行之若垂着头,缓缓摘取下耳钉,再一脸苦楚地撩起他的发,暧昧抚摸着他的脸颊,滑过他的耳…给他戴上。
周围镁光灯闪烁着…
这情形真是诡异,暧昧极了。
就像是在交换结婚戒指一般,却又不太像,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祁秀明眼神怨执地望着,像是明白了,却不敢揣测。
她缓缓松了手,离了怀抱,像是要记住他似的,眼神这叫一个悠远且哀怨“你为什么不早点求婚,我等了你这么久。如今一切都迟了。”
行之若起身,徐徐笑了竟有些凄惨的意味,她挽着白洛兮的胳膊“我已经和他暗渡陈仓了。”
你…
祁秀明发了怒,一脸铁青,他起身扳着她的手,紧紧拽着…就要强行将她带进自己怀里“你怎么能这样说,这不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