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就算有错,也是我的错,我们会在一起,你信我。”
不敢拦,不敢再骨表白,怕他会为难,怕家人会给他负
原以为有些话会很难说,没想到说竟是那么轻而易举。
回国是真的要摊牌了,离开前,她陪他一起去墓园看望爷爷,相缠的手,不肯轻易松开。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脖却
的,她说:“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把你从徐秋
边抢走,这都是我的错。”
“没有。”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他一步步往前走,如果她当时不叫他就好了,但她没能住自己,他也没能抵抗住那声轻轻的“大哥”
“好。”她很温顺。
一年不见,她瘦了很多,一双眸应该之前哭过,有些
。
顾城再次回国,已经是06年9月下旬了,有同学年纪轻轻就患癌症去世,电话打来的时候,他预到了世事无常,关系
好,无论如何都应该回国的。
她在抬眸间看到了他,微愣,但很快就朝他走了过来。
她笑着问:“什么时候回来了?”
…
“抱歉,我的是别人。”
冰冷的墓碑让她眶
,她说:“爷爷
生前待我很好,等百年之后,我葬在他们旁边,好好帮你孝顺他们。”
他竟觉得有些心酸,蹲下,察觉她柔
的
伏在了他的背上,长发拂过他的脸,她帮忙把
发撩开,轻声问他:“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坦诚相见,她攀着他肩膀,神中一片
汽,他抚摸她的发,哑着声音
:“你叫我一声阿城…”
她哭:“大哥,我没息,我没救了。”
那天晚上,她喝醉找他,似是无言壮胆,明明瑟瑟发抖,却缠着他,对他的又咬又啃。
***
“好,我知了。”她很
脆的挂断了电话,却在挂断电话半个小时后,用刀片划破了自己的手腕。
这时有人唤他过去,他说:“有机会再聊。”
看不到她的面容,但她的声音却有些哽咽:“大哥,你一定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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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听话,唯一一次撒就是在墓园那天,回去的时候,她扯着他衣袖,赖在那里不肯走。
似是怕他误会,她解释:“他是我同学哥哥,我在家,应该来的。”
徐秋开始哭,她说她不能没有他。顾城在徐秋平静自杀的那一刻,察觉到她对生死的漠然和可怕。
分手的事情自此不提,他有时候翻依依的电话号码,会觉得号码恍惚不清,却是再也没有打通过。
tang担。
后来依依在日记本里这么写:“每次看到你离开,我都会觉得很难受,那样的痛,是万万舍不得你去承受的。”
他开始在黑夜里息着惊醒,梦境黑暗,无力救赎。
那声“大哥”唤的瞬间,他听到了心脏结冰的声音,就连步伐也犹如千斤重。
他麻木的站在手术室外,徐秋抢救回来,不吃不喝,不接受输,顾城问她:“你想让我怎么
,嗯?”
没有跟任何人联系,包括阿笙,吊祭那天,他站在人群里,看着秋落叶,从来不知
这座城竟然可以这么荒凉。
…
不知怎么地,他忽然有些不安。
他们之间的禁忌词,离开丽江那天,仍然是她在送他,她说:“我还要在这里多停留几天。”
“依依。”他只能叫她的名字。
那次自杀事件,顾家人并不知,但徐家父母知
,他们训斥顾城,撕打着他:“如果我女儿有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没想到会在吊祭人群中看到她,穿着黑裙,手里拿着一朵白
,跟家属说着话,恍如隔世。
回到国不久,他跟徐秋提分手,她没有哭泣,开
问他:“我能知
原因吗?”
她声音模糊,在疼痛中轻轻的叫着:“阿城,阿城…”
她那么,看似无谓,但送他离开那天,她突然调
的捂住他的
睛,不让他看到她的泪
。
他说:“昨天晚上。”
他回看她,她笑着说:“你还没有背过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