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换,我得摸清楚你上班的规律,方便自己以后找到给你发邮件的最佳时机!”
“不许给我发表情。”
我当然知这两年他们是什么心情,也知
他们为了不给我负担,
神上承受了多少的煎熬,所以对于这个要求,我沒有办法再残忍的拒绝,但也沒有办法向他们
一定会办成的承诺,便保守的说
:“我先和她聊聊吧,看看她能不能
时间。”
“肯定听…。因为沒有坑儿的亲妈!”
我无奈的笑了笑,虽然对着手机,面也不自觉的变得严肃,继而
过前面的轻松,又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和你说一件正经事情…今年过年有空吗?我爸妈都希望你能回來一起过一个年…哪怕只是吃一顿年夜饭也好!”这一次,米彩并沒有很快回复,我知
这对她而言是一件有些为难的事情,可是两年的等待已经让我心力
瘁,哪怕她很为难,我也自私的希望她能克服这些为难,回來
“你这小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油嘴
的臭
病?”老妈嘴上不满却笑着对我说
。
老妈显然对这样的争执很沒有兴趣,她的面变得认真,又有一些伤
,许久才对我说
:“昭
,妈妈是建议你和小米好好谈谈,
看着就要过年了,这个年让她回來过吧!…。我和你爸都已经两年沒有见过她了,要不是你隔三岔五的就和我们说:你们很好,沒有问題,我们是真沒办法相信,她还是咱们家的儿媳妇…”
夜已
,我终于关掉了电脑,用一个很随便的姿势躺在床上,然后思考着到底有几
可能让她迟迟沒有回复我的邮件,我承认这很无聊,可是我就是乐意这么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更希望她能回來一起过一个团圆的年。
“嗯,以后不发了!”米彩很温顺的这么回,可是文字的后面仍接了一串各式各样的表情,最后以一个得意的表情收尾,我因此可以肯定她最近的心情不错,所以和我耍起了小俏
,而这也是她的
格之一,有时候她倒真的不是一个会把自己摆在很
位置上的女人。
快要11的时候,手机终于响起了那熟悉的声音,我忙不迭的从
边拿起看了看,真的是米彩给我回了邮件,她也用很简洁的回答让我们的这一问一答显得很对称,她说:“今天不上班。”
接收到我这个表情,她倒有些张了,问
:“怎么了?”
“哦,不过你休息也要看工作邮箱的吗?”
我真不觉得自己是在油嘴,便据理力争:“妈,你不觉得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吗?”
…。
老妈得到我这个并不是肯定的答复,已经表现的很兴,这让我心里的愧疚又增加了一分,我意识到办不成这件事情,这个年,我自己首先就甭想过好,所以我得恳求米彩回來一次,哪怕只是一家人在一起吃一顿年夜饭。
米彩回了一个无语的表情,却在不经意间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正常小两可不就是这么聊天的么,随意又轻松,不必咬文嚼字,一个表情能到位的,
决不多发一个字,于是我也回了她一个发怒的表情!
我知这一个回复要等上很久,可是依然执着的不想
任何多余的事情,就这么
的等待着,却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现自己时运不佳,有可能米彩今天就沒有工作,那么她登录这个工作邮箱的几率几乎就是不存在的。
了客厅,我们一家人有些冷清的在一张硕大的餐桌旁坐了下來,我和板爹像往常一样一边闲聊着,一边小饮着杯中的酒,老妈则看上去有些心思,片刻之后,终于捺不住对我说
:“昭
,我有一个建议,你能不能听老妈的?”
在板爹他们那里吃完晚饭之后,我便回到了老屋,第一件事情便是打开了电脑,然后给米彩发了邮件,开场白依然是那句千年不变的话:“你今天上班了吗?”
“基本不看,就是想知:有沒有你发來问我上沒上班的邮件…下次能换个问題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