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在外面看看雪景,你路上开慢。”
大约了20分钟的时间,远在
国的米彩通过录音
件,与我合好了这首歌,随即我将歌公开发了
去,然后一边听着,一边望着纷飞的雪,与米彩用微信
着最亲密的沟通,时间竟然在不察觉中就到了傍晚…这才意识到,远在
国的米彩已经用了一整夜陪我度过了这孤独的下午…
在我很专注的想念中,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拿起看了看,是板爹打过來的,这些日我们虽然保持着不算频繁的电话联系,但他却已经很久沒有來过苏州了。
我拿了耳机,又在录歌
件上找到了那首《雪人》的录音,看着窗外那漫天的大雪和在雪中舞蹈的白衣姑娘,好似看到了米彩也在雪中起舞嬉闹着,很快便來了情绪,
下了录音键后,便开始
情的唱了起來…
我“嗯”了一声,便匆匆向茶楼外走去,实际上,自从经历了上次与米彩分手的事件后,板爹和老妈已经对我很是失望,这失望渐渐演变成了隔阂,可我也不敢将与米彩再次复合的消息告诉他们,因为怕他们误解我和米彩是
情随便的两个人,所以才这么分分合合,我打算,等和米彩真正将结婚的事情确定下來后,再和他们说起这个事情,但这之前,我还是渴望自己能够修复这破裂的家
关系…我
知,无论我怎么漂泊,家才是我最后的归宿!
我赶忙接通了电话,向他问:“板爹,你是不是來苏州了?听说这个周末在国展中心有一个展会…”
“既然在下雪,就唱那首王力宏和范晓萱的《雪人》吧,…我先在录歌件中录好男声的
分,然后你找到,把女声的
分合上就行了…”
街灯将街上的积雪映衬的晶莹剔透,街上布满了嬉闹的人群,而我的世界却忽然安静了下來,米彩终于沒有再回我的信息,她在早晨快要到來时,终于到了睡眠之中,可我却还沒有來得及叮嘱她要盖好被
…于是,在这夜晚來临前的傍晚里,我一直很懊恼,觉得自己沒有给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又祈祷生
沉稳的她,会记得盖好被
。
我有些心疼她的劳累,便准备结束这长达半天的对话,她告诉我:正在听我们一起录的歌,什么时候不回信息了,就是睡着了,但这之前,我们还可以继续聊,随便聊什么都可以。
板爹依旧不喜多话,只是回:“我已经到了,火车站。”
所以我们一起唱首歌吧。”
“那你到大厅里等我,外面冷,我这就去接你。”
“嗯,你唱好了告诉我。”
夜晚就这么來了,却不像夜晚,整个世界在白雪的包裹下是那么的充满光泽,而我也依然沉溺在那个午后,依然反复看着我们的聊天记录,这一刻我切的
受到对一个人的想念,竟然可以这么的立
,又是那么的不可
摸,而我在这
不可
摸中,更希望她能快些回來,一起经营我们共同的生活。
唱完之后,我先听了一遍,竟有些不敢相信是自己唱的,记忆中,我已经好些年沒有酝酿情绪唱一首
绵绵的情歌了,而常年的
烟、喝酒,也让我有了烟酒嗓,可能因为被大雪纷飞的温柔所
染,我竟然用这烟酒嗓唱
了细腻、温柔的
觉。
“怎么唱,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