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状如长虹冲天直上，中吐赤光泽者叫胜气。胜气见，则天威加四海。”

这话也一些信息来，让方元等人心中一动，隐约觉得这一次相会，未必是偶遇，说不定是注定的结果。

此话一，场面更是一静，有人脸变了，也有人不动声。

方元也有几分叹：“如果当年杨广听信袁天罡的话，尽早好了防范准备的话，恐怕李渊父也不会那么快攻长安称帝，成就三百年唐朝盛世…”

方元娓娓：“另外还有一气，团团若盖，青、黄、赤、白、黑五皆备，或现龙，或结凤彩，就是所谓的天气了。”

“一白若练絮，晦昧不明，乍有乍无，其状如狗，这叫妖气。妖气现则天下有大丧，即有兵变。”

“当时袁天罡是隋朝官员，负责监察天下风异常状况。当时他夜观天象，发现在西北方向不时有一似烟非烟，似云非云，郁郁纷纷，呈红黄二，状若龙形的气在飘浮。”

“我姓华。”那老人笑：“顽劣犬多得你的照顾，谢谢了啊。”

“一中赤外黄，有丝有缕，若遇风飞舞之状，这叫喜气。喜气见，则表示朝廷有非常之喜。”

有了这样的明悟，方元也不再犹豫，直接笑：“我可惜的事情，就算没说透，想必大家也有几分猜测了。”

“袁天罡在西北看到的气，就是天之气？”华老人问。

“谁关照谁，我心里有数。”那老人摆了摆手，笑着说：“你这两天有空的话，到我家去吃顿便饭吧。”

方元顿时暗中翻白，在他的心目中，孔周也和张心一样，要与老这个形容词划上等号了。其他人看不明白，他可以理解，也不怀疑。但是孔周说自己看不清楚，他信了就是笨了。

方元沉了下，措辞：“传说之中，在隋末之时，大风师袁天罡与隋炀帝杨广之间，曾经有过一番奏对。”

方元一失神，立即醒悟过来，这应该是华丰的老爹了，绝对是大人。当下也不好怠慢，连忙谦虚：“您老说反了，应该是华大哥经常关照我才对。”

“对。”方元：“袁天罡发现天气气之后，大吃一惊，然后再观望皇城方向，发现原本应该成五彩的天气，居然被削去了小半，这是皇朝不稳的迹象，当下急忙向隋炀帝汇报。可惜的是，杨广听了，却嗤之以鼻，本不当一回事。”

方元看了过去，隐约觉这老人气度不凡，最重要的是有几分似曾相识的觉，这也让他有些迷惑，试问：“您老是…”

“无奈之下，袁天罡之好告退离，然后挂印而去，云游天下。当时的西北方，正是太原李渊的地盘，不几年，隋灭，李唐坐了江山。”

特别是孔周、华老人这些人，城府非常，脸上表情如常，还挂着和煦的笑容，让人本琢磨不透他们的想法。

“一赤文飞舞，团团曲曲，有如冠缨之状，或如笔锋之状，叫宰相气。所见之方，当大臣贤相。”

华老人目光微闪：“你的意思是，现在京城的状况，与当年袁天罡看到的情况类似吗？”

老昏，肯定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了。

“怎么会…”华老人哈哈大笑：“我们最多有建议权，影响不了大局，最终决定的还是您几位…”

“愿闻其详。”华老人作洗耳恭听的模样。

方元突然说起无关的话来，自然让其他人到意外。不过孔周好像想起了什么，嘴角泛一抹笑容，轻轻退了一步。

“什么祸患？”孔周笑问：“你详细说说。”

“方元，你说说看，你看到了什么状况，居然这样叹。”一个老人忽然说，语气十分的亲好，透几分亲切的意味。

方元解释：“袁天罡见天象有异，立刻去向杨广汇报。杨广很好奇，问他这气，属于什么状况？袁天罡也不敢有所隐瞒，就简单的列举了几气异象作了说明。”

“华老弟，你这是要徇私吗？”孔周笑侃：“如果是，拜托不要当着我的面来好不好，这让我很为难的。”

“一如虎如狼，如熊如罴，光四若火者，叫将军气。所见之方，当名将。”

此时，华老人若有所思，上前半步问：“什么奏对？”

不得不说，上有人就是好，能把话题引下去。方元激一笑，娓娓而谈：“我刚才在观望京城的风形势，发现京城的气虽然十分昌隆兴盛，但是其中的祸患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