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葫芦的确是很好的储气法，嘴小腹大，能万，更善纳气，的确很符合布置风局的需求。

姚掌柜似笑非笑：“这样的东西，你见过么？”

“什么，你见过？”姚掌柜吃了一惊，更多的是怀疑。

赵师傅听明白了，连忙说：“姚掌柜，我们不是定法，如果有可能的话，有现成的法最好。”

霎时，姚掌柜也笑了，却有几分无奈的意味：“赵师傅，你们个个上门，都是说要库存，问题是我的库存也没有几件，恐怕也满足不了你们的需求。”

“我见过一尊白瓷大肚弥勒佛像。”方元坦然：“佛像大肚能够汲取烟气，在一年的时间内，从早到晚，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鼎盛香火之气，都被佛像收尽了。”

姚掌柜多多指教。”

“不行？”姚掌柜蹙眉：“为什么不行？”

“那东西就供奉在德化的寺院中。”方元随：“要是姚掌柜不信，倒是可以找人打听一下，或者亲自前去观。只要报上我的名字，寺中和尚肯定不会拦你…”

“储气法？”姚掌柜想了想，问：“风葫芦？”

“嗯？”姚掌柜睛一眯：“是你要的法？”

“明白，当然明白。”赵师傅连忙：“姚大师你的法，都是现现卖的，客人的需求来制作，这样不会浪费材料。”

定制，那是姚家铺的特。当然，也不代表姚家铺没有现成的法…

“对，是我。”方元：“我需要一件在理论上，可以无穷聚气的法，以便布置一个风阵…”

赵师傅黠笑：“姚掌柜，既然你知我是熟客，那么就不要敷衍我嘛。谁不知你手上有一些库存，以备不时之需，免得订单量多了手忙脚…”

“在有的时候，风是风，科学是科学，不能混为一谈。”方元淡然：“不过你说的也对，世上应该不存在无穷聚气的法。问题在于，我说的是理论上，有一能够汲取庞然大量气场的法。由于储气的量太大了，不知它的极限是多少，自然将近无穷…”

“储气法，能够储气的法。”赵师傅急忙说，喜形于，觉得姚掌柜真够意思，让他脸上有光。

“这样呀…”姚掌柜目光在方元等人上掠过，然后回到了赵师傅上，他沉了一会儿，终于拍站了起来，叹气：“真拿你们这些熟客没办法。说吧，要什么法，我可不敢保证库存里一定有。”

“现成的法？”姚掌柜眉一皱：“那就有些难了，赵师傅你是熟客，也应该明白我这铺的规矩…”

然而没有想到，这时方元却摇：“葫芦不行。”

“我自然见过。”方元表情郑重，语气斩钉截铁。

说起来，姚掌柜也是位奇人，他铺的法存货极少。不过在接受订单之后，却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帮客人把需要的法制作来。至于新来的法，气场也不弱，而且与客人十分契合，可谓是量定制。

“那更好办了。”姚掌柜笑容更加郁：“别的事情，我肯定不敢多说，但是法嘛，那可是我的老本行。不你们有什么需求，我都…尽最大努力满足。”

“因为葫芦虽然能够聚气，但是最大的功效，还是化解各煞气、浊气、晦气。”方元解释：“从本质上来说，葫芦是化煞圣品，纳气只是兼职。不过现在，我却需要一件专门储气的法。葫芦虽好，却不怎么适用。”

“什么？”这下，不仅是姚掌柜一惊，连蔡建中、赵师傅等人，也是十分意外。他们也不蠢，自然明白如果真有这样的东西存在，那绝对是稀世奇珍。

“哈哈。”姚掌柜突然笑了，摇叹：“年轻人，你的想法是好的，不过却不怎么现实。世上哪有什么无穷聚气的法，这跟科学界的永动机差不多，都属于妄想，本实现不了。”

在法大规模生产化的今天，类似这纯手工定的方式，自然大受顾客的好评，姚家铺自然也就成为了一块金字招牌。

“也就是说，您肯定还有库存是吧。”赵师傅笑逐颜开：“姚掌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救急不救穷。今天我是帮朋友的忙，无论如何您也要给我个面，多照应啊。”

不必多说，赵师傅意思很明白了，就是在打存库的主意。

于谨慎的心理，姚掌柜也没有夸海，给自己留下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