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吧。”包龙图不信：“如果没有源，煞气又是怎么产生的？”

“你是说，这煞气从天而降？”包龙图十分惊奇。

“有源呀，但是源不在这里。”方元沉：“就好像是一场大雨倾盆而下，等到雨停了在山谷沟壑中形成湖泊，你觉得这湖泊的源是哪里？”

“这样就好。”杜老板稍微安心。

方元分析：“以圆化尖，环曲有情，本不带煞气。由此我也可以肯定，这个地方煞气的来源，应该与山石无关。”

“旅游观光，有时间再说吧。”方元却有不同的意见，直言不讳：“相比雁山风景，我还是对杜老板家的祖宅比较兴趣！”

“打个比喻罢了。”方元不置可否：“反正我是想告诉你，就算看到了湖泊，也不能匆忙断定湖泊底下有泉，说不定是雨浇而成。”

杜老板肯定极力挽留，就怕方元一去不复返了。

“不是这里？”包龙图一愣：“那在哪里？”

“…难怪。”包龙图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要地质勘探。”

“有没有用，也要检测了才知。”方元蹙眉：“反正这地方很诡异，我要收集足够的信息数据，才好梳理绪。”

“好…”聊了两句，包龙图就开笑：“那这几天，岂不是空闲下来了。你打算怎么过，是先回泉州，还是在温州参观游览一番？”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方元说，反正已经过来了，也不怕多待几天。

“这个不急。”方元：“宁愿多等几天，让他们详细的调查研究。报告上的数据一定要确，千万不能有误。不然一步错，就满盘皆输了。”

“没。”方元摇：“迷茫着呢。”

“就是不知在哪里，才迷茫啊。”方元坦言：“这里的煞气虽然厚，但是却有几分飘虚，不够厚实，有一无之木，无源之的觉。”

“山腹空了？”杜老板有些惊急。

“明白。”杜老板慎重：“我会叫他们专心实的。”

适时，包龙图小声问：“，地质检测有用吗？”

“有方向了？”包龙图急忙问。

“多不多，不看量，而是看容积载。”方元笑了笑，又环视打量起来。他越看越是觉得这个地方笼罩了一层云雾，就好像女脸上悬挂的面纱，朦朦胧胧很引人，却看不清晰，仿佛在雾里看。

不久之后，听了手下汇报，杜老板重新走来说：“那边已经派人过来了，不过检测、化验各个程下来，最快也要三四天时间…”

“况且，你要是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这些山尽多是风化岩石，看起来有棱有角的也比较狰狞恐怖。但是个个山都有一定的低起伏，有几分浑圆的廓。”

“如果与山石无关，那你觉得可能与什么有关？”包龙图问。

“这‘雨’也未免太多了。”包龙图吐。

“这个就不好判断了，可能是内因，也有可能是外因。”方元迟疑：“在外因不明确的情况下，所以我琢磨着是不是由于山内中空，有许多奇形怪状的岩，这才产生了煞气。”

就在这时，杜老板走来，悄声：“方师傅，在我的促下，他们说最快三天有结果，不能再快了，不然检测结果可能有误差。”

“不算。”方元摇解释：“你需要明白，形煞是指奇形怪状的事对于其他事的影响，总不可能奇形怪状事对自己产生煞气吧。”

“就是，就是。”杜老板由衷附和。

杜老板一听，更直接叫唤随行人员过来，让他们去联系地质机构。反正只要通过关系，再拿钱开路，肯定有地质机构乐意接这笔生意。

之后众人在十几个山走了一圈下来，地质勘探人员也到齐了。杜老板自然要去招呼接待一番，各寒暄客…

“温州有许多旅游风景区的。”杜老板连忙：“雁山、楠溪江、南鹿岛都不错，山青秀景迷人，都是观光的好去。”

方元轻声：“因为我有古怪的觉，煞气的源似乎不是这里…”

“是啊，久闻雁山之名，奇峰怪石、飞瀑泉，风景秀丽，确实不能错过。”包龙图笑：“既然来了，总该要去看看…”

“不好说，只是一个猜测。”方元不确定：“要等勘探结果来，才好确定。”

“为啥？”包龙图迷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