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不对？”包龙图皱眉：“标签都写着了，餐，割的。你要知，在唐代的时候，还没有炒菜这回事，之类不是煮就是烤。不是煮，还是烤，反正都需要在熟了以后，再切分成块成片，所以用刀的情况很常见…”

“应该是件法。”方元轻声：“而且气场波动时时弱，时隐时现，奇怪的。”

“行，当然没问题。”裘毕中一喜，匆忙：“两位稍等，我去打个电话，上回来。”

“嗯？”包龙图目光一闪：“真的？”

“也是。”方元轻轻一叹，也颇有两分遗憾。

“你怎么知？”包龙图反问：“不是刀币，还能是什么？”

“也对。”包龙图以为然。

“唉，闹了半天，真不是刀币，而是餐刀啊。”包龙图自嘲：“长知识了。”

“你又不是风师，看不来很正常。”方元笑：“其实我就是闲得无聊，才想好奇的研究一下。你要是没兴趣，那就算了。”

一语双关，以裘毕的通透玲珑心思，怎么可能听不来，自然连忙解释：“包少，我也是看到这件东西，才突然想起来的。我好像在一个藏家手上，见过类似这样的东西。只是类似而已，我看着也像，至于是真是假，我也不敢肯定。”

之制，实施郡县制度，然后统一度量衡，定币制，车同轨，书同文…

所以看到这东西，裘毕的第一反应就是，这玩意肯定是失误，把先秦的东西混到了唐代的件之中，属于意外。

“什么就当是，明明就是…等下！”包龙图一顿，好奇问：“你觉得这不是餐刀，又会是什么东西？”

包龙图科普起来，滔滔不绝，诲人不倦。

裘毕一走，包龙图就问：“你现在可以说了吧，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也猜到了。”包龙图：“怪不得你这样关注。”

“因为这玩意确实少见呀。”方元解释：“你要知，法的气场，要么，要么弱，像这件东西一样，现气场起伏不定，落差极大的状况，我还是一次遇到。”

掮客，最重要的是人脉，关系网络就是资本。裘毕非常明白这个理，自然十分上心，不错过任何一个经营人脉关系的机会。

“你能联系上那个藏家么？”方元问：“如果方便的话，最好让他拍两张图片过来，让我们鉴赏一下。”

“餐刀？”方元笑了笑，不置可否。

“是吗？”包龙图凝视注目，打量半响之后，颓然放弃了：“看不来。”

包龙图若有所思，隐约也有几分明白，当下笑：“既然这样，那么这事回有空再说，现在还是继续观赏展品吧。”

“我可以算了，但是那个‘球’，人家可是满腔忱，一心想要帮忙，你好意思算了？”包龙图无所谓：“先看看情况再说…”

在秦开始，外圆内方的铜钱形制，一直沿用至清代。至于秋战国时期的刀币，早就被历史淘汰了。也只有在西汉末年，王莽篡权，建立新朝，才铸造了一名为金错刀的货币，与刀币比较类似以外，就再也没有刀币这货币的生存空间了。

“不能。”裘毕小声：“柜台上了锁，只能隔窗观赏，不能上手。毕竟客人之中，有许多人不懂行，要是了什么意外，就很难理了。”

“知了。”方元随：“就当它是餐刀吧。”

“这不怪包少。”裘毕连忙宽：“这刀都生锈了，看起来很厚，比手指还厚，谁看了不觉得是刀币呀？如果再薄一些，刀刃明显一些，自然能够看是割的餐刀了。”

就在这时，方元轻轻摇：“不对，这应该不是刀币。”

“咦，真不是刀币。”忽然，包龙图好像发现了什么，立即示意：“你们看，上面不是贴了标签么…我看看，唐代贵族餐…割刀？”

作为一个职业的掮客，他不怕生意小，最怕没生意。且不说蚊再小也是，只要牵线搭桥成功一次，就算是搭上线了。一回生，二回熟，还怕以后没大生意？

“…现在还不清楚。”方元跃跃试：“这东西能拿来看看么？”

“不好说。”方元沉了下，轻叹：“可惜不能拿来细看，不然就方便判断了。”

与此同时，裘毕忽然开：“包少，类似这样的东西，我好像在别的地方见过。”

“行。”方元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