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丰苦笑了下，无奈：“世叔，我们又不是什么特务机关，怎么可能事事都调查清楚。况且，他的家清白，净犹如一张白纸，太让人奇怪了。”

“放心，世叔的人品，你还信不过吗。”许正保证：“我绝对守如瓶，只要走了这个房间，就把你的话烂在肚里，绝对不向第三人提起。”

“嗯。”华丰轻轻，表情也有几分怪异：“世叔，我说了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是经过我们反复调查，再三的探访，真是没有发现他的来历。在今年以前，他与风界之间的关系，就好像是平行线，本没有任何的集。”

“什么意思？”许正错愕：“家清白，反而成疑了？”

“说实话，就算没有你的推荐，估计我还是会同意的。”许正坦然：“毕竟小雀的卦象就是这样显示，她说方元可以解决问题，我自然信她。事实证明，她的占卜还是一如既往的灵验。”

“不清楚，待我研究研究…”

“世叔，辛苦你了。”华丰谢：“您受累了。”

“经过我们的访查，他小学中学大学，包括大学毕业后的两三年间，真的找不到他涉足风界的丝毫痕迹。然而就是在今年的二三月份，他突然横空世，异军突起…”

“世叔友广阔，可是认识不少风大师。”华丰笑：“找谁都可以，但是为了合我的工作，同意让方元一试。这个人情，小侄怎么敢忘。”

“废话，人心什么时候古过？”方元撇嘴：“世风日下这词，还是从古代传下来的，可见古代也好不到哪里去。”

“有理。”包龙图轻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这话倒也没错。”方元赞同：“而且防空是在抗战时期修建的，显然法袍也是在那个时候藏在里面的。就是不知，为什么要藏起来。”

在方元研究法袍的时候，在许正的别墅之中，确切的说应该是他的书房之中，也在行一场比较隐秘的对话。

“没有师承？”许正一怔，尽也觉得奇怪，不过还是辩解：“或许是自学成才。”

说话之间，华丰挠：“他不是什么名门之后，也不是什么世家传人，更加没有师承，着实让大家迷惑惊奇啊。”

“咦？”许正惊愣：“他不是国内的风师吗？你们居然查不清楚他的底细？”

“不知。”华丰据实：“我只是奉命故意和他接，近距离观察他的实力。如果有可能的话，顺便摸一摸他的底细。”

“不是这个意思。”华丰犹豫了下，才轻声：“世叔，这也不是什么机密，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要外传就是了。”

民国年代，谁还在乎什么皇帝。”

此时，夜人静，大分人都睡觉了，只有书房还亮着一盏灯。许正与华丰相对而坐，声音比较低，轻言细语聊天。

“也是。”包龙图笑了起来，有些好奇：“对了，你刚才说这袍也是法，有什么功能呀？”

“可能很小。”华丰摇：“他时间比较短，世叔你不知他很正常。但是这大半年时间，他手的次数虽然屈指可数，但无一不是让人拍案叫绝的大手笔…”

“谈不上什么受累，也就是顺推舟罢了。”许正微笑：“毕竟防空的确有问题，本来就想请人解决。既然你推荐方元，那就让他试试看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损失。”

“世叔，你错了，方元可不是我推荐的。”华丰摇：“我只是负责考评而已，把他的表现如实上报。”

“瞎说，这不可能。”方元摇：“你真当现在还是古代仁义礼信为先的时代呀，有了信就可以堂而皇之继承一切。现在谁还理会这个？知法袍在我手上，厚一的，或许拿钱来买，不厚的，估计直接上门索取。”

“所以，世叔荐举了她。”华丰轻笑：“真不愧是世叔，既收拢了人心，又卖好了孔家，一举两得啊。”

“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自然要多给年轻人机会。”许正也不否认，目光一瞥：“再说了，你推荐的方元，不也是一样年轻。”

“它呢。”包龙图不以为意：“可能太多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反正，袍现在落在你的手中，就是你的了。嘿嘿，这样一来，你岂不是成为了那个派的掌门人了？”

“那他是谁荐举的？”许正也颇为好奇。